內的古妖基因，只要比例達到覺醒門檻，就一定進化。”
李羨魚皺眉：“如果比例不過關呢。”
右護法：“要麼爆體而亡，要麼覺醒後有殘缺，一部分是生理機能上的殘缺，一部分是精神上的殘缺。類似於畸形兒。”
果然如此！與已知的情報吻合。
李羨魚再問：“進化之肉是什麼。”
“進化之肉就是進化之肉。”
“你懂我的意思，不要敷衍我。”
“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進化之肉到底是什麼東西，那是屬於皇的聖物，只有皇知道它的來歷。”
“你這話什麼意思，皇不是虛無縹緲的神靈嗎。”李羨魚眉頭一皺。
右護法忽然展顏一笑，彷彿一朵蒼白的紙花綻放了神采：“誰告訴你皇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你不奇怪嗎，光憑我們幾個，怎麼可能建立如此龐大的組織？”
“我們每個人的實力都相差不大，那麼這個組織，是不是該有一個領袖？”
“看看我的同伴們，絲毫不慌，你們怎麼就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
右護法一連串的丟擲幾個問題，讓寶澤集團的眾人臉色微變，心裡一沉。
李羨魚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在場的幾位都是護法，是的，全部都是護法。
護的是誰？
他先前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試探之後發現“皇”是虛無縹緲的精神象徵，就像基督教的耶穌，佛教的釋迦牟尼，道教的三清，是虛構的存在。
當時大戰在即，沒想這麼多，現在才發現不合理。就算“皇”是虛構的，萬妖盟總該有個領袖吧，比如盟主！
而出場的頂尖S級，全部都是護法。
盟主在哪裡？！
猿神和雷霆戰姬相識一眼，後者抿了抿紅唇，柳眉輕蹙：“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這是翻車的前奏？”
猿神心說，我特麼也是這麼覺得。
雷帝跨前一步，沉聲道：“皇在哪裡？！”
龍護法咯咯笑道：“抬頭，往前看！”
不用她說，在雷帝問出這個問題時，澎湃的氣機便從前方的洞窟中洶湧而出，如海嘯，如驚雷。
眾人抬眼看去，洞窟中掠過一個裹著黑色袍子，臉戴銀色合金面具的神秘人。
看不清身形，看不清臉，銀色面具下紅瞳妖異。
她御風而來，裹挾著鋪天蓋地的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