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老師。”佩絲也跟著挺直身板,老師是想到了什麼嗎?無雙戰魂的事與己無關,奈何這個瓜太大,吃的津津有味。
“我原以為重煉無雙戰魂是透過某種方法,把那個不受控制的女子戰魂收拾的服服帖帖,讓她聽話。可是不是啊,他們是殺無雙戰魂,奪龍珠。”
佩絲一愣,忽然明白了老師的意思。
一直以來,大家好像都陷入了盲區,據庫爾特·卡舒布所言:殺無雙戰魂,奪龍珠,重煉無雙戰魂。
每個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奪龍珠,重煉無雙戰魂,忽略了前面的關鍵資訊。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無雙戰魂的人選是獨一無二的,但凡瞭解過那段歷史的人都知道,無雙戰魂不可複製的原因有以下幾點:
.....
理所應當的,他們覺得所謂的重煉無雙戰魂,應該是如同改進一臺老機器,換換零部件,讓它變的聽話,好用。
經過老師提點,佩絲才驚覺自己思維陷入盲區。
“老師,這代表著什麼,這是什麼意思?”佩絲聲音不自覺的壓低,連她也感覺到了背後令人驚心動魄的真相。
“別瞎猜了,那些都沒有意義。前途漫漫,咱們就顧好自己吧。”老格林的這番話是老成之見,在佩絲思考的短暫時間裡,他也想過了,只覺得背後的事情錯綜複雜,光靠腦洞是還原不出真相的。
除了傷腦,毫無意義。
況且不管無雙戰魂背後隱藏著什麼陰謀,那畢竟是遠東中國的事,根他們無關,即便想插手,也得先把自己的事搞定,中國不是有句古話:攮外必先安內。
押運車開了兩個小時,已經離開城區,從車窗往外看,除了昏黃的路燈,世界一片黑暗,寒風捲著冬雨,悽悽冷冷。
李佩雲站路邊停車,開啟後車廂的門,雨水被氣機彈開,不得近身。
“你們倆個,可以走了。”他說。
庫勒驚喜的與爺爺對視,二話不說,直接從車廂裡跳了出來。
他沒想到對方竟如此守信,說到安全地方就會放人,真的就放人了。在庫勒看過的電影裡,綁票的壞人每一個是守信用的,通常會在達到目的後殺人滅口。
若非爺爺一而再的用眼神示意他保持安靜,庫勒早就拼死一搏,狗急跳牆。
祖孫倆站在路邊,承受著悽風苦雨,望著押運車的影子消失在黑夜裡。
“爺爺,快,快通知教廷的人。”庫勒說:“不,不對,我們應該立刻聯絡道路管理局,讓他們封鎖各大公路和高速路口。”
“我們是歹人劫持,一直到天亮才被放走,然後從一個陌生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回到魯塔監獄。”約翰·安德亞斯說。
庫勒一愣,沒懂爺爺的意思,他這是.....再給那群壞人更多的逃走時間?!
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不合理。
爺爺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庫勒愣在原地。
而約翰·安德亞斯已經走遠了,他在雨中漫步,任由寒冷的雨水打溼輕質鎧甲,打溼髮際線漸高,漸稀疏的頭髮。
這位快七十歲的老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團長,想起了自己在主面前的宣誓,想起了老團長的安排的任務。
他停下來,無聲的眺望教廷總部方向。
“奎因團長,你是不是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切呢。”
......
押運車兜兜轉轉開了一個多小時,在遙遠的郊區停下來,停在一片樹林裡。
李佩雲三人棄車起來,在雨夜裡奔跑了半個小時,終於抵達事先約定的臨時據點,一座爛尾樓。
遠遠的,便在黑暗的爛尾樓中看到一團明亮的燈光,來自八層樓位置。
三人縱身躍上八樓,爛尾樓就是一個空殼子,有著很大很大的視窗。
應急照明燈的光芒取代了電燈,一張摺疊桌擺在寬敞空間的中央,李羨魚、血騎士、里昂、卡路里四個人在搓麻將,椅子是三塊磚頭疊起來的。桌上擺滿了花生米、罐裝啤酒等零食飲料。
邊上還有一個嶄新的燒烤架,珍妮屁股底下也有一疊磚頭,專心致志的烤食物,伺候著四個打牌的大爺。
血騎士說:珍妮,烤串雞翅。
珍妮:哦。
李羨魚說:珍妮,來串韭菜。
珍妮:哦。
里昂說:珍妮,來幾隻生蠔。
珍妮於是又跑去切生蠔,忙的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