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
格林·阿道夫死了幾十年了,肖像掛在亡靈殿的牆壁上,與歷代聖殿騎士團長、戒律騎士團長、教皇掛在一起。佩絲的肖像也在那裡。
“他也被煉成墮天使了?”血騎士心裡一動。
“他被關押在煉獄裡。”奎因·亞當斯仰起頭,望著天花板的射燈,緬懷著往事:“我已經快忘記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四十年,五十年?太久太久了。這件事埋在我心裡太久了。”
“那是一個春季的雨夜,我因為處理異教徒的事與格林·阿道夫發生了分歧,白日裡,我們大吵一架。當時我很生氣,打算一個月不找他喝酒。”
“後來想想,當時是我的想法太片面,他比我更重視大局,所以在那個下著雨的晚上,我拎了瓶威士忌,打算找他喝酒。男人之間不需要道歉,一切都在酒裡。”
“我沒有在住所裡找到他,這很罕見,他是個非常規律的人,生物鐘就像精密的機械錶。那個點兒,他應該在房間裡吐納。”
佩絲點點頭,老師是這樣的人,生活一絲不苟,刻板又迂腐。
虧得老師去世的早,他若是知道自己的學生悄咪咪的愛上學生,肯定要一巴掌拍死她這個厚顏無恥的。
“我四處找了一圈,沒找到他,問人,也沒人知道他在哪裡。過了兩個小時,我意識到他可能出事了。便派人一起找他。”
“一直到了後半夜,終於找到他了,在教皇的寢宮裡。”
“老師他怎麼樣了?他死了?”佩絲臉色微變,追問道。
其他人面面相覷,然後盯著奎因·亞當斯,感覺下一刻,這個老頭就會吐出驚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