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沒有揭開寶物真正的面紗。時光回溯只是它目前展露出來的能力,它還有沒有其他能力,它最大功率能回溯多久,我們一概不知。”
“這是有原因,時至今日,它還沒有進化成完全體,哪怕是李羨魚本人,也無法完全洞悉它,控制它。”
“如何分享?這取決於我們如何利用它。”
“如果把它視作是某種能源,那麼我們要做的就是研究出利用它的機器。比如製造出時光機當然,這是我的玩笑。但我相信,咱們肯定能研究出利用它的方法。”
“石油在被發現之前,人類同樣也不知道這種骯髒的液體的正確使用方式。先生們,這需要我們所有人的智慧來研究。”
“事實上,寶物的真正形狀沒人見過,它為什麼在李羨魚體內,該怎麼取出來,我也不得而知。”
“當然,我知道你們的顧慮,這確實是大事。我給你們一點時間去討論、研究。下午四點,重新召開會議,我們投票決定。”
“先生們女士們,時間已經不多了,寶澤所有高階戰力已經藏進萬神宮,我們推測快要成熟。”
“好了,散會!”
貝克·理查德森切斷聯絡,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品嚐著苦澀濃香的液體在味蕾間擴散。
他的旁邊,始終沒有說話的青師和多爾袞點評著世界最強國家的血裔界高層會議。
多爾袞說:“效率太慢了,你們的制度只會把一件簡單的事弄的無比複雜。”
如果是他的年代,皇帝一聲令下,國戰說打就打,毫不猶豫。
青師嘖嘖兩聲:“這個社會的結構是少數的精英人才管理大多數平庸者,但是頂端的思想,只要有一個就夠了。”
牠指了指自己的大腦。
一個獨裁專制,做著幾百年的皇帝夢。一個乾脆就是想把全世界的生物變成自己的狂信徒貝克·理查德森雖然和牠們合作,但思想還是人類的思想,並不能認同兩人的行事風格。
“不同的思想碰撞,才能迸發出文明的火花。”貝克·理查德森懶得繼續這個話題,沉聲道:“放心,他們會同意的。”
“這麼肯定?”多爾袞瞄他一眼:“要知道,你只是畫了個大餅,儘管它很真實,也是存在的。但他們憑什麼相信你會和他們共享。”
貝克·理查德森冷笑一聲:“他們不是為我而戰,是為利益而戰,為他們自己而戰。每一個爭奪利益的人都不能保證自己最後一定是贏家,但為了蛋糕打的頭破血流的人比比皆是。”
“攝政王殿下,你當初決定與破軍毒尾結盟時,就咬定自己一定能得到果子?牠們不一樣也給你畫了個大餅嗎,你也是義無反顧的跳坑了。”
“如果人人都在想:我怎麼可能得到果子呢,我怎麼可能有資格分享呢。那世界就太平了,就沒有那麼多的利益之爭了。”
“只要他們確定了果子的存在,確定真的有一個能夠操縱時間的寶物,他們就會義無反顧的下場。追逐利益是人類的本性是所有生物的本性。”
“搶不到也要搶,哪怕搶的頭破血流,從古至今,為了蛋糕打生打死,打的損失慘重的政權還少嗎?”
“先進技術、高階武器的爭奪與竊取,時刻都有發生。有些國家的間諜死了一批又一批,損失巨大,可他們依然沒有停止過對利益的渴求。”
“更何況,我終歸是超能者協會的會長,可比一般的“盟友”要靠譜多了。”
島國,豪華別墅。
青木結衣裹著浴袍,青絲挽在腦後,手裡拖著高腳酒杯,她趴在浴池邊緣,望著陽光燦爛的東京大都市。
今天是假期,她打算泡個澡,睡一整天的覺,彌補這幾天工作忙碌的缺覺。
天神社事件才平息一個多月,但這座城市彷彿已經忘了那場動亂造成的傷疤,企業正常運轉,上班族照常上班,新幹線和公園隨處可見不省人事的醉漢。
島國官方組織大多數人對那位英雄的感激和感動,也在漸漸穩定的日子裡消弭,或沉澱在了心底。
世界彷彿沒有任何變化。
他來了又去,卻在青木結衣心裡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跡,她再也無法像這座城市一樣恢復往日的平靜。
尷尬的是,那傢伙有一段時間沒回她郵件了,按照兩人的習慣,三天就要寫一份郵件。通常是青木結衣主動寫郵件過去,然後他恢復。
三天前的郵件已經發出去,對方卻沒有回覆,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天。
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