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們譁然如沸,有的和同伴手舞足蹈做手勢,喋喋不休。有的抱著腦袋喊“NO”、“fuck”,表示不相信。有的認為李羨魚在侮辱貝克會長,指著他破口大罵。
李羨魚一巴掌拍出去,五十多人像泥巴一樣糊在牆上安靜了。
“這不可能,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但這絕對不是事實。”維多利亞是站在他面前唯一的人,她一邊搖頭,一邊解釋,臉上寫滿了“不信”二字。
“還記得大前天的晚上,發生在酒店裡的戰鬥嗎。就是那時候,他和主宰結盟,戰鬥只是演戲而已。為了演一場戲,你們死在那晚的同伴,都是被你們敬仰的貝克會長害死的。”李羨魚道:“你自己看看。”
他摸出手機,給維多利亞看網上的資訊,確認了佛頭隕落的事實。
“寶澤已經發文了,如果不是證據確鑿,作為官方組織,我們是不會發布這種訊息的。”他拍了拍維多利亞的肩膀。
維多利亞接過,看了幾眼,臉色頓時變的慘白慘白。
李羨魚說的沒錯,作為官方組織,在這種大事上是不會輕易表態的。
“貝克會長之前還說過要剷除古妖,明明是你們寶澤忘恩負義。”
“沒錯,我們超能者協會也不是好惹的。”
“敢汙衊貝克會長,米國的血裔不會同意。”
超能者協會的血裔們情緒激動,你一言我一語的喊著。
維多利亞喃喃道:“我們接到的命令就是援助寶澤,我們沒有與古妖結盟。貝克會長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完全沒道理。”
“寶澤為什麼要汙衊你們會長呢,也完全沒道理。”李羨魚看向眾人:“你們當然不會知道,你們都是貝克·理查德森為了達到目的的犧牲品,是可以拋棄的棋子。”
眾人滿臉怒容,卻沒有說話。
“慶幸吧,慶幸寶澤把你們關在這裡,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生吞活剝了你們?”
眾人看向維多利亞,她沉重的點了點頭。
倒抽一口涼氣,奧克隊長嚥了咽口水:“你們準備怎麼處置我們。”
李羨魚道:“稍後會有人審訊你們,希望諸位配合,念在你們不知情的份上,還有活命的機會。”
他再次按在維多利亞的肩膀:“這句話同樣給你。”
維多利亞立刻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稍後你就明白。”他拿回手機,轉身離開了禁閉室
島國,官方組織總部。
青木結衣坐在圓形會議桌,靠窗的位,微微側頭,看著外面慘淡的天空。
在這個多雨的季節裡,天空時常慘淡,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任職副組長以來,最大的感受就是開會,連綿無盡的會議讓她對這個職位產生了巨大的反感。懷念在青木家當大小姐的日子。
然而為了更好的工作,她已經從箱根搬來了東京。
“這可如何是好,草薙劍落入貝克·理查德森手裡,它再也不屬於我們了。”一個高階幹部扼腕嘆息。
超能者協會這個大流氓,就算是以前交好的時候,都覬覦著草薙劍,更何況如今島國血裔界已經和超能者協會交惡。
如今,草薙劍成了貝克·理查德森的戰利品,他還會交還嗎?
從此易主!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要回草薙劍的,不惜一切代價。”一位副組長敲了敲桌子,說話的時候,用眼角餘光斜了眼青木結衣。
年紀最小的副組長,青木家的大小姐,正望著窗外發呆,下頜線條尖俏,瞳孔裡映著淡淡的天光,側顏殺魅力爆表。
任誰都感到驚豔。
青木結衣的魅力毋庸置疑,即使知道她是李羨魚的女人,對她展開追求的官方組織內部青年俊彥依舊多如牛毛。
可惜個個鎩羽而歸,因為即使是最優秀的年輕人,也不及那個名為“鬼畜”的男人十分之一。
代理組長鈴木夜,咳嗽一聲:“結衣,你有什麼看法。”
青木結衣收回目光:“組長,我們要考慮的是站在哪一邊,而不是草薙劍的得失。”
鈴木夜微微點頭,身為組長,眼光自然遠勝旁人。
草薙劍的歸屬自然重要,卻不是急於一時的事。官方組織真正要考慮的是如何在接下來的風波中站隊。
“站隊?怎麼能站隊,當然是選擇不摻和。”
“官方組織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不能再繼續損失下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