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神宮之主呢?”秦澤看向大門,沒見到冰渣子,立刻眉頭一皺。
“她要準備一些東西。”李羨魚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領著李佩雲等人各自入座。
九位董事已經投過全息投影等候著辦公室裡,他們臉色頗為凝重,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佛頭死了,草薙劍丟了,貝克·理查德森成了敵人。
形式如此嚴峻,便是以他們的城府,也很難做出雲淡風輕的姿態。
“先說好訊息吧,壞訊息總是要留在最後的。”秦澤清了清嗓子:“血裔聯盟已經圍剿完畢,沒了主宰的直接干預,我們付出的代價比原先估算的要小很多。”
所謂血裔聯盟,不過是烏合之眾,他們之前就被寶澤壓在胯下蹂躪,就算被破軍主宰控制,也只是棋子罷了。沒有得到實質性的戰力增幅,自然不是寶澤的對手。
而且,各派、各家族中,並非團結一心,很多底層血裔都不想和寶澤為敵,知道家族內高層是被古妖控制了,毫不猶豫的就反水了。
但這並不是值得慶祝的好事,血裔聯盟本就是主宰們搗鼓出來麻痺他們的,真正的目的是草薙劍和佛頭。
“壞訊息大家都知道了。”秦澤嘆口氣:“佛頭隕落了,我們失去了草薙劍,優勢不復存在。不,情況對我們來說很危險。留給我們的時間,比國足更少。”
奪走草薙劍後,多爾袞、青師、理查德森就隱匿起來,沒有進一步的戰鬥,那是因為青師的兩具分身受損嚴重,而另一具分身隕落在滬市。
多爾袞也有耗損,不在狀態,光憑理查德森一個人,哪怕他有氣之劍,也不可能戰勝寶澤陣營裡的三位極道,三位半步極道。
眼下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等牠們恢復過來,佔據這麼大優勢的古妖陣營肯定會反撲。
不會太久。
“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話。”一臉狐媚樣兒的女人嗔道,風情萬種。
“你們有什麼對策?”楊董問,他和張董隱晦的看了眼沉默寡言的李羨魚。
不要誤會,
絕對沒有認為是事逼害死佛頭的意思
“沒有頭緒。”秦澤嘆口氣,他的表情說明他沒開玩笑,“我原本有了對策,想請個外援過來那位上清派的老道士大家知道吧。”
董事們交換了個眼神。丹塵子則和李佩雲交換眼神。
兩人不自覺的挺直腰背,擺出傾聽的姿勢。他們對老道士的身份非常敏感且好奇,根據那天的推測,老道士很可能是最後一位古妖。
尤其丹塵子,他牢記著自己的任務,以身飼虎,去監視老道士。
貂蟬當年奉命去勾引三家姓奴呂布時,大概也是這種心情。
只有李羨魚面無表情。
“那位老道士的真身,大家不陌生。八十年前,親手造成全真之亂的,極道巔峰高手妖道忘塵!”秦澤的話,就像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
董事們目瞪口呆,然而低聲議論起來。
李佩雲和丹塵子長大了嘴巴,老道士是忘塵道長?極道巔峰,妖道忘塵?!
李佩雲看向丹塵子,丹塵子看向李佩雲合著咱還是師兄弟?
祖奶奶挑了挑眉。
李羨魚昨天就知道了,強悍到能修改意之劍,來歷不明,又對他說過那麼高深莫測的話。表現出一定的和善。
這樣的存在,如果不是第八位古妖,說他是妖道李羨魚也信,而且雷電法王已經告訴他,那是妖道的第二人格。
李羨魚由此想清了很多事,比如當初在論道大會,妖道的殘魂魚欲言又止,透露過自己當初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中國血裔界就血崩了。
這一點,在接觸了古妖,在晉升了半步極道後,他有了深刻的體會。
再比如,丹塵子第二人格被煉成意之劍,便有了合理的解釋。老道士表現出的善意和淡泊同樣是佐證。
“他怎麼說?”張董語氣帶著緊張和激動。
其他人紛紛看向秦澤,那位如果能出手,主宰就不值一提了。
“很遺憾!”秦澤搖頭:“他拒絕了我。”
“為什麼!”楊董追問。
“他是妖道的第二人格,或者說是分裂出去的魂魄,他和妖道的想法不一樣。詳細情況,可以參考上清的清徽子。”
“你代表的是國家,是寶澤,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再派人去求,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請他出山。實在不行,我們這群老骨頭也可以去。”張董想了想:“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