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攤手:“以我的才華和顏值,倘若我表露出愛意,清徽子肯定會同意。所以,我完全沒必要行此齷齪之事。”
這樣的說辭顯然站不住腳。
清虛子沉聲道:“既然如此,你潛進清徽子的院子做什麼,事關上清派的顏面,清徽子的清譽,你若沒有正當理由,本座一定嚴懲不貸。”
丹塵子掃了眼身後的巡邏弟子,“你們先退下,我有事與掌教說。”
巡邏弟子一陣猶豫,見清虛子點頭,當即告退,但也沒走遠,在院外守著。
丹塵子沉聲道:“掌教,我懷疑通海師兄有問題,他要麼遭人奪舍,要麼背叛了上清。請求掌教把他召來,我們當面對峙。清徽子亦然。”
寶澤,李羨魚房間。
“楊友明一夥提議重建官方組織,取代寶澤?”躺在沙發上,腦袋枕著戰姬渾圓筆直大腿的李羨魚,正聽著電話,忍不住開口:“這是什麼路數,狗急跳牆?”
“不要大意,我們暫時不清楚他們的想法。但是,根據經驗和那群傢伙的習慣,他們在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往往是為下一個決定鋪路。”電話那頭傳來雷電法王的聲音。
官僚的習慣和思路,這就脫離我的經驗和知識範疇了
李羨魚當即問道:“那您這個半官僚是怎麼看的。”
換成以前,雷電法王會開玩笑說:我可當不起“您”這個稱呼。但現在,他只是平靜的說著:“我解讀出一個資訊,多爾袞和青師打算與寶澤正面抗衡了。”
“是那些出逃的叛徒。”李羨魚眯著眼。
寶澤對那些叛徒的追查和清剿並不順利,那些人彷彿從世間蒸發,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
這是可以理解的,他們是寶澤內部的人,對寶澤的運作無比了解,懂的如何隱藏自己。同時,他們擁有官方力量支援,且事先早有做好準備。
想在茫茫人海里揪出他們,短期內肯定做不到。
那些血裔便是多爾袞的資本,組建血裔勢力的資本。
“單憑那些人不可能抗衡寶澤,即使他們對寶澤無比熟悉,多爾袞肯定還有後手。”李羨魚語氣認真。
“或許還有暗中收編的散修和犯罪分子。”雷電法王贊同李羨魚的猜測。
“那些血裔家族也不能忽略,不要忘了,多爾袞可是吳家的祖宗。”雖然多半是取而代之,吳家不是多爾袞的血脈。
“嗯,我已經派人加強各家族、門派的監視力度。”雷電法王說。
結束通話,李羨魚拍了拍戰姬的大腿:“幫我掏耳朵。”
他勾了勾手,擺在茶几角落的棉籤盒蓋子自動開啟,一根棉籤飛出,落入掌心,遞給戰姬。
“不幫,”戰姬輕哼一下:“你都不陪我訓練。”
“找虐沒有意義,咱們的戰鬥在方寸之間,在被窩之下,不需要再去訓練場。”李羨魚又一次拒絕她。
“那,那我當初還陪著你訓練呢,你都不知道投桃報李。”雷霆戰姬委屈道。
“當初不是你覺得我這個天然的沙包很奈斯,所以自告奮勇來揍我的嗎。”李羨魚毫不猶豫的拆穿:“你當初可是一個表面溫柔,內心充斥暴力慾望的女人。”
“你說當初如果我沒有做你的陪練,我們能走到一起嗎?”雷霆戰姬回憶過去,有些忐忑的問出這個問題。
“能啊。”
“為什麼這麼肯定。”她笑了起來。
“一般來說,腰細腿長臉蛋俏的大姐姐,我都會嘗試去勾搭一下。”李羨魚誠懇的回答。
“不愧是你!”雷霆戰姬笑容甜美,擰著李羨魚的耳朵,720度致命旋轉。
總算堵住她嘴了,李羨魚有了個安靜的環境思考。
距離南疆的戰鬥過去一個月,多爾袞肯定是不可能恢復,青師的話,就算沒有完全恢復,但也肯定不再虛弱。
這一個月來,雖說他沒有荒廢修煉,但到了這個境界,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快速晉升,以前一個月可以升一級,現在一級都升不了。
還在半步極道境界。
古妖不會原地等他,明顯在謀劃著下一步了。如果坐視不理是很致命的,這是他一路死過來總結出的真理。
“好在已經不是島國了,我不是孤軍奮戰,嗯,腦力方面。有冰渣子,有寶澤,聰明人多的很”李羨魚漸漸睡去
上清,掌教靜室。
清虛子目光幽幽的看著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丹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