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怕三位奇怪的警官不相信,管理人解釋道:“裹屍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女屍沒有腐爛,甚至都沒發臭,你說奇怪不奇怪。”
李羨魚和胡心月相視一眼,看來女屍果然有蹊蹺,可是他想不明白,即便女屍真的有問題,又怎樣?她和妖盟或者吳家有什麼關係?
他疑『惑』的看向胡心月,挑了挑嘴角,假裝沒看見他詢問的眼神。李羨魚默默抬起左手,她就老實了。悄悄的後退一步,與李羨魚拉開距離,如果在這裡被他來一發,不僅丟人,而且也不好換底褲。
胡心月從粉『色』小包裡取出手機,青蔥玉指點了幾下螢幕,揚起手機給管理人看:“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李羨魚瞟一眼螢幕,那是吳家銅釘的照片。
管理人顯然是認識的,看到後,臉『色』微變:“我在女屍身上看到過這個,她身上很多地方都被釘入這種釘子,有工人告訴我,這是他們老家一種封鬼的法術。”
別信,那工人是吹『逼』的。
李羨魚眼睫『毛』一跳,終於知道女屍在這個事件裡扮演了什麼角『色』,至少有點數了。她明顯是吳家的東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被埋在這裡,身上有釘子,有古怪的咒文,不難猜測,她也是吳家煉製的傀儡。
這樣的話,反而坐實了吳家就是幕後黑手的身份,但卻加深了他心裡的疑『惑』。
不合理啊,吳家好歹是血裔界的名門望族,這一系列的『操』作,最多隻是白銀,離王者差了十萬八千里。
比如他們想挑起妖盟的內鬥,接連殺了柳通和胡宗,雖然確實讓妖盟險些掐起來,可為什麼要派遣熊精動手呢,這樣一來,反而讓妖盟和奉天分部的注意力轉移到熊精身上,隨後爆出“銅釘”的秘密。
白銀水平,不能再多了。
如果讓李羨魚來『操』作的話,他絕對有更安全更有效的方法挑起妖盟的內鬥。
例如,把胡心月這個狐媚子xx一百遍,先『奸』後什麼的,然後在牆上寫道:這個妞兒倍爽,是兄弟就來砍我。署名:柳家!
嗯,只是舉個例子,妖盟本來就氣氛緊張,只需要稍稍拱火,立刻就能爆炸,這麼簡單的事,吳家卻吃力不討好的畫蛇添足。
“屍體是被什麼人帶走的。”李羨魚問道。
“屍體不是被你們警察帶走了嗎。”管理人愣了愣,再次狐疑的看著他:“你不知道?那個我要再看一看你的警官證。”
你看一百遍也看不出花兒來李羨魚把證件丟給他,腦海裡反反覆覆就一個念頭:警察帶走了?
他下意識的想和祖『奶』『奶』心裡的疑『惑』,轉頭才發現祖『奶』『奶』眨巴著大眼兒,專注的看著起重機,好奇又純真的少女模樣。
算了,智商從來不是祖『奶』『奶』的強項,在東北的這幾天,遇到事兒她始終沉默旁觀,只有打架的時候才衝在第一個。
作為能夠以武力威壓天下的極道戰魂,智商這種東西完全不需要。
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莽的,如果有稍等,我自碎一下靈珠。
於是他把胡心月拉到一邊,沉聲道:“你之前說,女屍無故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是吧。”
胡心月點頭:“並且,我派來查探的人被幹掉了。”
“這個就有矛盾了,我對女屍的情況又不瞭解,無法判斷你說的是真是假。”李羨魚沉『吟』片刻:“嗯,果然還是給你來一發。”
胡心月花容失『色』,死死按住他的手套,好看的眉頭擰成一團:“我說的都是真的啦,否則為何要來調查?耍你好玩嗎?”
她覺得自己是碰到剋星了,天生擁有一副好皮囊,又擅長魅『惑』,又聰明,能把大部分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就算不近女『色』的木頭,她也能皮幾句。
唯獨這個傢伙她毫無辦法,你敢跟他皮,他就讓你高『潮』到懷疑人生。
天生剋制女人。
“嗯,其實我也傾向於相信你的話。這樣才和我想的吻合。”李羨魚道。
“那你還”胡心月瞪眼。
“你也不虧啊,嘴上說不要不要,我『摸』你的時候,你不也舒爽到渾身戰慄嗎。”
“”
管理人看了半天,發現證件應該是真的,像他這樣閱歷豐富的人,哪怕沒接觸過警官證,但從證件的清晰度、材質,以及印戳等細節看出真偽。
這類證件,假的永遠沒有真的做的細緻完美。
“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