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東山再起。他們必然還有更大的謀劃。李佩雲是古神教主,眾惡之首,不處死他,血裔界難有太平。”
李羨魚立刻道:“這其中有誤會,李佩雲之所以加入古神教,是因為對方以妖道遺物的藏寶地圖做要挾,是短暫合作,至於古神教主身份,完全是戰神的一面之詞,為的是拖李佩雲下水。”
靈寶派掌教凝視著李佩雲:“你太爺李竹也算是頂天立地,鐵骨錚錚了,他教出來的人,原來是敢做不敢當的懦夫?李佩雲,我問你,這古神教主之位,是你被迫的,還是自願的。”
李佩雲保持沉默。
靈寶派掌教嗤笑一聲:“懦夫,看來李竹也是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虛偽之徒,他打著為妖道翻案的旗號,在論道大會扳倒道尊,其實是另有圖謀。沒準他們曾祖孫早就和古神教有染,所圖甚大。”
“放屁!”李佩雲一生最敬重太爺,聞言大怒,“古神教與他無關,他一生都在為當年的真相努力,是我自己要.....”
“啪!”
一隻鞋子呼嘯而來,恰好砸在李佩雲臉上,後半句話咽在了喉嚨裡。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李羨魚箭步而出,一個飛踹踢翻李佩雲,一頓拳打腳踢。此時的李佩雲不再是關押時的自由,他被注入了抑制血脈活性的藥劑,換成了加強版的手銬腳鐐,面對李羨魚突如其來的侵犯,他毫無還手之力,悶哼聲傳遍全場。
眾人紛紛回神,議論紛紛。
靈寶派掌教大怒:“李羨魚,你做什麼。”
他怎麼都沒料到李羨魚這麼無恥,竟然親自下場。
“不好意思,衝動了。”李羨魚穿好鞋子,解釋道:“實不相瞞,李佩雲是我師侄。師侄誤入歧途,跟一群混混小癟三廝混,我這個當師叔的恨鐵不成鋼。大家都是當長輩的,想必能理解我的痛心。”
“你胡說八道什麼。”
“各位,李羨魚壞了規矩,他在妨礙司法公正。”
道門的人氣瘋了。
李羨魚舉起手臂,氣之劍沿著手臂,滾滾衝出,化作又稀又薄的三尺氣兵:“我的三才劍術得妖道親傳,其實我要坦白一件事,李佩雲並不認識妖道,我比他更早和妖道接觸,是我先來的。”
“嚴格意義上說,我才是妖道傳人,李竹是我師兄,李佩雲是我師侄。”他踢了腳死狗般的李佩雲:“是不是啊,師侄。”
“.....是。”
“叫聲師叔。”
“.....”
“嗯?”兇狠的一腳。
“師叔....”
李羨魚滿意點頭:“作為他的長輩,我覺得有必要在大家面前給出態度,這就是我的態度,哪怕他是我師侄,我也不會縱容。”
眾人一臉古怪。
“對了,靈寶真人,您繼續。”
“哼!”靈寶真人看向李佩雲:“你剛說想說什麼?”
李佩雲:“我不是古神教主,我是被逼無奈,我與那群古神教餘孽並沒有太深的交集。”
靈寶真人面色一冷:“你剛才不是想說這個吧。”
“我與古神教沒有太深交集。”
“敢做不敢認?”
“我與古神教沒有太深交集。”
“你太爺.....”
“我與古神教沒有太深交集。”
靈寶真人氣的渾身發抖。
又經過了幾分鐘的激烈辯證,李羨魚轉身朝三個法官,“李佩雲出道至今,並沒有在血裔界犯下惡劣罪行,道尊非他所殺,但衝撞道尊仍然是罪,然而,道尊本性惡劣,背叛民族與國家,哪怕一介匹夫,也有資格站出來呵斥。所以寶澤並不認為他在此事中有何罪過。”
“另外,他雖非古神教主,可畢竟與古神教有染,古神教餘孽是我寶澤的指責範圍,所以我提議,將他押入鎖妖樓。”
眾人齊齊看向三位法官,雷電法王低聲與戒賭和尚,清虛子商量。
雷電法王同意李羨魚的提議,清虛子則反對。最後大家都看向戒賭和尚。
戒賭和尚是個又矮又胖的中年人,面色黝黑,他很認真的低頭沉思著,過了幾分鐘,抬起頭,眾人都以為他要做出決斷,卻不料他從兜裡掏出一枚硬幣。
“叮!”
硬幣脆響,旋轉著升空,落在戒賭和尚手背。
戒賭和尚一看,便有了主意:“佛門贊同寶澤的處理方式。”
李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