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肩膀被那隻醜陋的左手按住後,白袍女人忽然有種脊背發寒,渾身凸起雞皮疙瘩的感覺。這是某種狀態的前兆。
下一刻,丹田下方某個部位,猛的收縮、繃緊,既然春洪滾滾,有什麼東西決堤了。隨著那股爆發,她雙腿不受控制的痙攣,雙眼翻白,大腦一片空洞。
“啊~”白袍女人嘴裡發出羞恥的呻『吟』。
她軟綿綿的靠在牆上,瑟瑟痙攣了幾秒才停止,之後就是長達足足三分鐘的回味,靈魂才回歸身體。白袍女人享受著**後的餘韻,心裡複雜,覺得生活又充滿了希望,有大把的享受在等著自己。
“很爽對嗎,如果爽完了,可以告訴我一些有用的資訊了嗎。”李羨魚撤回了左手。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白袍女人大叫起來,她臉蛋酡紅,眼波『迷』離。
李羨魚想了想,『摸』著下巴沉『吟』一下:“嚴格來說,這也算是一種手交吧。”
白袍女人:“......”
十分真男人:“???”
幽萌羽:“???”
剛才發生了什麼,誰能解釋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
沉默了幾分鐘,白袍女人忽然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世間竟然有如此詭異神奇的手段。好多年沒有這樣極致的體驗了。”
頓了頓,她又朝李羨魚拋了個媚眼:“小哥哥,你是來送福利的嗎。”
她頗為意外李羨魚的這種手段,甚至有點挑戰三觀,但身處囚籠朝不保夕,也就懶得深思了。就自身體驗來說,這種手段雖然詭異,但如何能與皮肉傷相提並論?
絲毫沒有威脅嘛,還挺爽的,不,是超爽。
如果所有的審訊都是這樣,那天下犯人就開心了。
李羨魚笑了笑,毫不在意她挑釁的目光,自顧自道:“一直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今天我就試試,田是不是真的耕不壞。”
他笑眯眯的把左手搭在白袍女人身上。
“嗯~啊~”白袍女人又開始翻白眼,雙腿瑟瑟痙攣,渾身抽搐。
“再來!”
“嗯,嗯....啊!!”
“爽不爽,繼續。”
“嗯嗯....哦~”
“叫的我都雞動了,再給你來一發。”
“啊啊啊!”
半小時後.....
白袍女人蜷縮在牆角,抱著膝蓋,雙肩微微發抖,她彷彿遭到滅絕人『性』的玷汙後的良家女子,眼神絕望,臉『色』發白,叫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你,你是魔鬼嗎?”白袍女人聲音已經喊道嘶啞。
“中場休息五分鐘。”李羨魚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然後看向全程懵『逼』,三觀搖搖欲墜的幽萌羽和十分真男人。
“有煙嗎?”他問。
十分真男人發木的點頭,給大佬遞煙、點菸,神『色』複雜的看著李羨魚。
這『騷』『操』作,他應該是學不來的。
“她,她到底怎麼了。”十分真男人遲疑著問出心裡的疑『惑』,儘管能看出來,但仍是難以想象。
“**了唄。”李羨魚抬了抬左手:“我這雙手有特殊的能力,可以讓女人不停的**.....你別怕,對男人無效的。”
十分真男人還是謹慎的後退了一步,和魔鬼保持距離,他不由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新聞,好像確實有散修說起過他左手的異常,只是沒想到竟是如此變態。
“何其鬼畜的能力,何其鬼畜的男人.....”幽萌羽喃喃道。
李羨魚瞄了她一眼,心裡默數:三、二、一。
幽萌羽大聲道:“請務必讓我體驗一下。”
李羨魚很痛快的滿足了她,重重的拍在她肩膀上,小姑娘嬌軀一顫,發出高亢的尖叫聲,蜷縮在地上抽搐起來:“傷,傷口....又裂了。”
“回去記得換內褲哦。”李羨魚狠狠抽了口煙,走到白袍女人身邊,把菸頭按在她飽滿的胸脯上,冷笑道:“休息結束,繼續吧!”
又過了半小時,白袍女人虛弱的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她平躺著,空洞的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時不時的,下半身抽搐一下,嘴角甚至還流出了口水。
明顯已經被玩壞了。
“現在想說了嗎?”李羨魚蹲在她旁邊,手指頭動了動,十分真男人識趣的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