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族人都跑不了。”黃皮子洋洋得意。
“咦,有血腥味。”黃皮子支起身子,鼻翼抽動。
“醫院有血腥味不是很正常嗎。”李羨魚說。
“我還聞到了柳家那股噁心的腥臭味。”黃皮子道。
李羨魚調動體內的氣,開啟了鼻竅,病房裡一切味道瞬間撲入鼻腔。
他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一人一獸幾乎同時低頭看向床底,那裡有一條黑『色』的蛇,一指粗,一米多長,軟綿綿的躺著,蛇頭不知被什麼東西切斷,流了淺淺的一灘鮮血。
黃皮子吱吱一聲,奮力躍出李羨魚的掌控,撲進床底,瘋狂的啃噬起蛇屍。
“呼!”
熱風撲面,鐳射劍刃抵在了他尾部,燒焦發『毛』,灼熱的溫度刺激著通紅的菊部。
黃皮子菊花一緊,沒什麼猶豫和反抗,乖乖的坐穩。
“我就是有點餓.....”
李羨魚把蛇從床底拖出來,臉『色』凝重,這條蛇的觸感不一樣,雖然他沒『摸』過蛇,但尋常的蛇不會有如此堅硬的鱗片,重量也很古怪,就這長度的蛇,明顯是偏重了很多。
“柳昆?”李羨魚盯著黃皮子。
“就是它。”黃皮子點點頭:“哦~原來它已經被你殺了?你小子完蛋啦,柳家人比我們黃家更小心眼,柳昆可是柳家很重視的後輩。就算你是寶澤.....哎呦媽呀,什麼東西在說話。”
史萊姆:“好純粹的精氣,小子,快,快讓我趁熱吸乾它。”
正是史萊姆的突然『插』嘴,嚇了黃皮子一跳。
“不是我殺的柳昆,但我現在恨不得鞭它的屍。”李羨魚摘下了滅霸同款手套,漆黑如墨的左臂,一根根血管亮起。他左手捏著柳昆的屍體,血管裡彷彿有鮮血在流動,柳昆的蛇身迅速枯萎、乾癟,堅硬貼身的鱗片翹起,頃刻間變成一條風乾的蛇。
“哎呦媽呀。”
見到史萊姆的剎那,黃皮子炸『毛』,蹦到床底角落,瑟瑟發抖。
李羨魚沒工夫搭理它,凝神感應,吸收了柳昆的精血後,他體內的“炁”又壯大了一些。
“暴食?”李羨魚愕然。
“唔....算是暴食的一種弱化表現。”史萊姆說:“正常狀態下我也能吸**氣,反哺給你,不過不能和暴食媲美,暴食真正厲害之處,就是它可以無視實力,就算你是一隻狗,我也能讓你吸食高手的精血。”
也對,暴食的能力有點恐怖,給他一片戰爭,他能吸到天下無敵。這種堪稱標準的殺手鐧,輕易使不出來。
“代價就是失去理智,最後被你控制?”李羨魚撇嘴,重新戴上手套。
“喂喂,再讓我出來放放風啊,別關我.....”史萊姆的聲音被隔絕在手套裡。
李羨魚觀察著柳昆的屍體,斷口處平齊,應該是被利刃瞬間斬斷舌頭,傷口有輕微的燒焦痕跡,破壞了血管,所以流的血不多。
是誰殺了柳昆?
柳昆應該和黃皮子差不多的實力,不算強,但能做到一擊斃命,而且病房裡沒有打鬥的痕跡,這份實力就很不俗了。
是隱藏在這家醫院裡的同事嗎?
做為縣城最好最大的醫院,有寶澤集團的員工值班也不是不可能。滬市很多重要部門、機構,都有寶澤集團的人暗中潛伏。他們以普通職工的身份隱藏著,一旦遇到靈異、血裔事件,他們就會化身成內褲外穿的超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麻煩。
不,他們比超人低調,超人這瓜娃子,本質上是個愛人前顯聖的裝『逼』犯。
輕盈的腳步聲在走廊裡響起,李羨魚耳廓一動,慌忙把蛇屍丟進床底,俯身,朝著黃皮子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應該是值班的護士查房來了,養父情況還挺危險的,為了及時發現病情有沒有惡化,每隔幾小時護士就會過來檢視一次。
其實養父已經好了,睡到天明早上,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漢子,而且香蕉也會重新變的青澀堅挺。
門推開,進來的不是護士小姐姐,是他的冰渣子姐姐。
冰渣子穿著藍『色』連衣裙,外面罩一件粉『色』短皮衣,不燙不染的黑髮披散,手裡拎著包裝精美的外賣食盒。
“姐,你怎麼來了。”李羨魚一愣。
“媽怕你餓肚子。”冰渣子言簡意賅的揚了揚手裡的食盒,輕輕放在床頭櫃。
姐弟倆擦身時,柔軟的裙襬撫過李羨魚的雙腳,鼻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