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姐姐幾乎不用微信,所以他在取微信名的時候,耍了點小聰明,暱稱:幹一行愛一行。
冰渣子大名李怡韓,小名涵涵。
李羨魚:“......”
是轉賬的時候暴『露』了嗎。
冰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逮著機會就報復他,先前居然一點都沒有瞧出來,好特麼深的心機。
外人無法在她常年不變的臉『色』和眼神中看出她的情緒,但李羨魚是可以的,好歹一起吃喝拉撒睡了十九年。要是之前能看出來,李羨魚就會警惕。
小縣城裡的醫院,走廊裡沒有座椅,零散的擺著床,有的病人就睡在走廊上。
李羨魚靠著牆,默默吃飯。他從小就怕姐姐,跟養父還能皮幾句,被削頭皮也不怕。但在姐姐面前,從來不敢皮。
除了她自帶的冰冷buff,主要是他從小就生活在姐姐的調教中,養父是個二流混子,初中畢業,文化程度不高。養母是高中畢業,也就比養父好那麼一點。
所以兒子的學習成績,基本都是他姐姐一手抓,這就給冰渣子提供了良好的調教機會。
想當年,李羨魚出於好奇,偷偷溜進姐姐的房間,觸『摸』她的文胸和胖ci,被當場逮住。
冰渣子一沒宣揚,二沒告狀,她把李羨魚關在衣櫃裡整整一宿。非常死『性』,她也不睡,坐在床邊,拿著拖把守著,敢出來就一棍子。
李羨魚和姐姐的貼身之物纏綿了一晚,好多年裡他都對衣櫃有心理陰影。
一家人在病房待到晚上十點,冰渣子和母親回賓館,母親昨晚陪在醫院沒睡,白天小憩了一會兒,今晚就輪到李羨魚了。
至於冰渣子....李羨魚懷疑這才是她打電話讓他過來的真正原因。
過了晚上十二點,他趁著沒人注意,給養父注『射』了5毫升的血『液』,等他明天醒來,身體就會痊癒。
他趴在床邊眯了會眼,沒過多久,忽然聽見病房的窗戶似乎被推開了。
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有東西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