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記得我.....
我只想好好跟戒色打一場啊。
幸運女神沒有眷顧我,她掀起裙子故意勾搭我,然後呸我一臉口水:癩蛤蟆,也不照照鏡子!
.....
李佩雲單指點在眉心,驟然間一振,像是從眉心裡甩出了什麼東西。
道尊一手握劍,一手捏訣,喝道:“陣!”
道門九字真言訣,陣字訣!
九字真言是道門的東西,道教大能抱朴子所創,不過現在很多人都把九字真言當成佛門絕學,佛門的確有這麼一套功法,道佛兩教在數千年的敵對、友好交流中,相互影響,彼此間有部分功法互通分享。
兩股龐大的精神力在半空碰撞,雙雙潰散,形成了可怕的精神風暴。
空中觀戰的血裔們,彷彿被震暈的鳥兒,嗖嗖掉落。地面上觀戰的吃瓜,則痛苦的抱住了頭。
“意之劍.....”華陽撐起精神屏障,為身上的掛件們擋住了狂暴的精神能量,她詫異道:“丹塵子也會。”
“是啊,所以我才認輸的。沒必要和他兩敗俱傷,我以為你會和華玉真人打上一架,現在想想,虧了。”李羨魚道。
很難相信,丹塵子竟然也會意之劍,李羨魚剛見到時,差點驚的下巴脫臼。險些就以為丹塵子和妖道有什麼關係。
但丹塵子似乎只會意之劍,不會其他兩種劍術。妖道當年未必只把三才劍術教給二娃子一人。偶爾有一個傢伙會三才劍術之一,也不是什麼無法理解的事。
李佩雲臉色一白,眩暈作嘔,精神力對抗他不是道尊的對手,哪怕三才劍術小成,但想在精神力方面打到當代道尊,他有點想太多了。
他只是個拔苗助長的半步極道,太爺能傳他炁,卻傳不了精神力。
李佩雲壓下精神震盪帶來的負面影響,內斂了精神,只做防禦,不主動出擊,李佩雲手一抖,氣之劍縮回體內。緊接著,身體半透明化,隨後消失,連帶著氣息消失的一乾二淨。
道尊皺了皺眉,左手再掐九字真言訣,右手反握道劍。
李佩雲彷彿真的消失了,場上只剩下道尊一個人。過了幾息,道尊毫無徵兆的側身,熾白的劍光擦著他身體斬過,斬落一截袖子。
氣之劍再橫掃,道尊右臂一遞,“當!”光焰炸開,氣之劍中蘊含的力量把道尊擊飛出去。
李佩雲一腳踏裂大地,周身骨骼節節爆響,力量傳遞到拳頭,一拳轟向道尊胸口。
龜甲的光罩升起,在拳頭的偉力中變形,炸散。
“嘭!”
當胸一拳,直接把道尊捶在觀眾席上,堅硬水泥澆築的觀眾臺直接坍塌,塵埃四起。
“自從三才劍術小成以後,你是第一個把我逼出異能的。不愧是道尊,手真疼啊。”李佩雲咧嘴,笑意森然。
李羨魚那個滬市來的小赤佬都沒讓我施展異能。
觀戰的吃瓜一陣譁然,道尊竟然不敵李佩雲?
“這傢伙,晉升速度太快了。”戒色沉聲道。
“他難道看不出,他的境界是空中樓閣,真實戰力與我們相差不大。”丹塵子滿不在乎,世上似乎沒有能讓他緊張害怕的東西,哪怕道尊捱揍,他面色始終很平淡。
“但他比我們都更早領略到半步極道的境界,意味著他比我們會更早跨入這個境界。”戒色說。
“你急什麼,該急的是李羨魚,”丹塵子笑吟吟道:“你看他,臉都嚇白了。”
戒色聞言,遙遙望了眼華陽真人懷裡,麵皮直抽搐的某人。收回目光,又看了眼丹塵子。
其實丹塵子表面淡泊無爭,內裡有點小腹黑。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丹塵子。
......
峨眉山腳,某片密林。
眯眯眼男人收回目光,看了眼披著隔絕氣息法袍,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魁梧男人,嘴角一挑:“他走了。”
聞言,戰神如釋重負,但仍然不敢脫下法袍,咬牙切齒:“早知道就不來了。”
眯眯眼男人無奈道:“至於那麼怕他呢,李佩雲好歹也踏入半步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