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鵝蛋臉,氣質穩重溫和,這位大弟子給她的感覺就像看到了年輕時的華玉。
“從今日起,我就是流雲觀主,以後你就是我大弟子,我在外遊歷期間,你替我管理流雲觀。需要錢,需要修煉資源,找當地的寶澤分部去要,明白了嗎。”華陽不會膚淺到以貌取人。
“弟子,明白了.....”鵝蛋臉大弟子猶豫一片,看向華玉真人的屍體,眼裡湧動著悲慟:“那師父.....師伯如何處理。”
“殮了。”
“是。”
安排妥當後,華陽收了羽翼,回到李羨魚身邊,她以李羨魚“炁”為食,凝結成實體,不再避諱,大方示人。
“小媽,你要不要回一趟流雲觀,待一段時間?”李羨魚問。
“不了,誰知道萬神宮何時開啟,你的精神短板太大,我不放心。”華陽搖頭。
真是我親媽。
華玉真人的風波告一段落,兩華寺輩分高的幾位大和尚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起來,戒色也在其中。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佛頭的電話,接通後,左手擋住嘴,小聲道:“師父,這邊出大事了。”
佛頭:“我知道了。”
以佛頭的修為,這邊發生的事瞞不過他。
戒色道:“那論道大會.....繼續?”
佛頭:“繼續吧,不過.....”罕見的,佛頭猶豫了一下:“待會可能還會有更大的事,你讓在場的師兄弟們做好心理準備,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兩華寺都不參與。”
戒色一愣:“師父你什麼意思,我心裡好慌。”
“不要慌,有師父在,天塌不下來。”
“那你剛才說的事是什麼事。”
“不要問,待會你就知道了,繼續,不要參與。”
“要是參與了呢.....”
“狗腿給你敲斷。”
“......好吧。”
結束通話電話,戒色道:“師父說論道大會可以繼續。”
和尚團裡,一箇中年和尚走上臺,朗聲道:“論道大會繼續。”
觀眾席上,加拿大小哥鬆了口氣,他差點以為論道大會因此中止,畢竟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道門名宿都隕落在擂臺上了。
他和戒色的決戰可是重頭戲,將決定誰會和丹塵子角逐冠軍之位。
這樣的戰鬥,本該是萬眾矚目,但讓趙鼎失望的是,在場的觀眾無人關心比賽,大家或低頭狂發資訊,或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看來大家都沒有從剛才的風波中回過神來,那麼,就讓自己精彩的表演,來讓這些目光重新回到場上吧。
趙鼎有信心與戒色一搏,他走到前四強,沒有遭遇太變態的對手,幸運女神比較青睞他,掀起裙子給他看了眼裡面的胖ci。
所以他從始至終都保留了部分實力,大老遠的跑中國來參加論道大會,如果不是揚名,有何臉面回去見江東父老。
十分鐘的中場休息過去,滾動字幕上出現他加拿大的三節名字,以及戒色的名字。
“該我上場了。”趙鼎站起身。
突然,觀眾們轟動起來,有些女人甚至激動的尖叫,手舞足蹈。他們的目光紛紛望向入口處。
正有一夥人入場,為首的是位白髮蒼蒼佝僂老者,一個劍眉星目,面色冷峻的年輕人攙扶著他。眾人的目光大多落在他身上,女人們很激動指著他,喊著“李佩雲李佩雲.....”
一老一少身後,是一群道門的人,以及一群佩戴打刀的日本人。
李佩雲?!
趙鼎懵了,他算半個中國通,對中國血裔界這一代最強的幾個年輕人不陌生,李佩雲身為妖道傳人,儘管崛起時間不長,仍是如雷貫耳,就算不是中國通,來了中國,多少也聽說過他了。
李佩雲不是邪教教主麼。
不是道佛和寶澤的通緝犯嗎。
他怎麼來了。
那,那我的比賽呢?
慌忙看向滾動字幕,果然,字幕熄了,名字沒了。
趙鼎:“!!!”
兩位高僧迎了上去,雙手合十,唸誦佛號,然後皺眉道:“施主是?”
老人掙開李佩雲,顫巍巍的雙手合十,回了一禮,但沒接和尚的話茬,而是挺直了腰桿,環顧四周:“各位,老朽李竹,不請自來,冒昧了。”
“剛才的事我在外面看到了,好,很好,自古邪不壓正,咱們血裔界還是有公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