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尺。”
“太卑鄙了吧。”
“靠,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打,使什麼陰謀詭計,卑鄙小人。”
“未必是使用非常規手段,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怎麼沒發現他使用非常規手段了。”
“你懂什麼,你知道無雙戰魂的玄妙嗎,你對無雙戰魂一無所知,你怎麼咬定她沒暗相處。”
“可無雙戰魂也不是精神力覺醒者啊,這點判斷我還是有的。”
大部分人更傾向沈闊的說辭,事出反常必有妖,李羨魚展現出的精神力超出他們的常識範疇。
裁判皺眉:“事實不是靠誰揣測能定論的,除非你有證明他使用非常規手段的證據,否則李羨魚不算犯規。你若證實他犯規,兩華寺絕不會偏袒他。”
“一言為定。”沈闊目光掃了一圈,落在一位蓄美須道長身:“常青真人,可否借照神鏡一用。”
沈家是精神力覺醒者,李羨魚有沒有開掛,他們最清楚,瞞的過別人,絕對瞞不過他們。
常青真人稍稍沉『吟』,從懷裡取出一面八角銅鏡,隔著近百米,運氣拖著銅鏡送到沈闊面前。
沈闊接住鏡子,道了聲謝,便不再多言,高舉銅鏡,反轉鏡面,對著李羨魚。
“呔,我喊你一聲,你敢應嗎?”看到這副畫面,李羨魚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出這個梗。
沈闊把氣注入銅鏡,古樸無華的銅鏡『射』出一道橙黃『色』的光柱,它在李羨魚身掃過,照的骨骼盡現,如同醫院的ct機,不同的是銅鏡只對有靈力的東西產生反應,主要用來探查李羨魚身有沒有藏外掛法器。
幾千雙眼睛此時都盯著李羨魚,隨著光柱,由下而的看著他的身體。兜裡有靈力反應,映出皮夾子的形狀。鏡光往移動,落在他手臂,那是一隻法器手套,論道大會是不能使用法器的,按說李羨魚戴著法器算違規。可他與沈壁的約定是精神力對轟,所以法器手套戴與不戴,並無影響。
鏡光最終落在李羨魚臉,在橙『色』金光的照耀下,他眉心鼓起一團黑『色』的光暈,以及淡金『色』夾雜著黑暗的精神體也被照出來。
“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果然是作弊的。”沈闊冷哼一聲,鏡光忽然轉為熾熱的光束,照的李羨魚眉心嗤嗤作響,白煙騰起。
李羨魚大叫一聲,眉心崩裂,眼淌出血淚。
“住手!”裁判大袖一揮,震散鏡光,和尚也動了嗔怒:“精神力強大是非常規手段?你沈闊精神力也很強大,我是不是也該給你驗驗?”
“大師你要偏袒?”沈闊也怒道。
“夠了,你這樣只會傷了他的元神,精神力強大什麼時候變成非常規手段了?李羨魚沒有作弊,這是兩華寺的結論,不服的,自己找佛頭說理去。”裁判冷冷道。
沈闊眼神陰鬱的看了眼李羨魚,環顧觀眾席,抱拳,沉聲道:“諸位,我兒今日慘遭不幸,是他技不如人,咎由自取。但李家傳人害我沈家嫡長子,枉顧論道大會的規矩,此事斷然不能善罷甘休。當年李無相一人,屠殺各大家族精英不計其數,而今,此子李無相更加兇殘暴戾。數月前,我小兒與他曾有過沖突,過程李羨魚遭人暗殺,小兒亦是斷去一臂,他找不到兇手,便栽贓給小兒。我沈家敬無雙戰魂,不與他計較,數次想讓甚至出國暫避。”
“沈家只想息事寧人,不料這黃『毛』小兒得寸進尺,今日當著諸位的面,害我長子,眼裡沒有半點規矩,天生反骨。我若再忍,沈家還有何顏面在血裔界立足?”
不愧是當家主的,這番話說的避重輕,把錯誤都歸結在李羨魚身,更是翻出了他親生父親的陳年舊賬,讓在座的勢力明白,沈家和他們是一個陣營的,對這個年輕人來說,你們很多人都是他的殺父仇人。
“我可有殺人?”李羨魚怒極反笑。
“沈壁被人打的魂飛魄散,與死有何差別?”沈家人怒道。
“可有殺人?”李羨魚還是問。
“黃『毛』小兒,休逞口舌之利,嘴皮子救不了你。”
“那你們想怎麼樣。”
“自廢修為,此事揭過。”
“我若不願意呢。”
“那我沈家幫你一把。”
各大勢力眼睛一亮,妙啊,這個提議太妙了,李家傳人的晉升速度讓人意外,這樣的成長,已經具備極道的潛質了。別看他現在弱小,可過個十年八載,大家都能猜到是個什麼光景。八成又是一個李無相。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