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目的。”
“那我以後可以創一個鹹魚教,讓鹹魚的光輝普照大地。”李羨魚開玩笑道:“對了,華陽她人呢。”
“要叫小媽,嘴巴甜一點,反正你會哄女人,把她哄開心了,她就不會離開你了.....我不是指那種哄,她是你爸的老相好,你得注意分寸。”祖奶奶說:“她拿著你的員工牌去檔案部了,剛脫困不久,她也有想知道的事情吧,比如師門現在如何了。”
“我在你心裡就這麼鬼畜?”李羨魚不服,又問:“直播隊呢?”
“察覺到你有危險,我就把他們打暈了,福州分部的人帶走了他們,說要給他們洗腦,消除他們昨晚的記憶。”
也好,昨晚那段記憶,對普通人來說,是一場終生難忘的噩夢。搞不好可能會瘋幾個,消除記憶是對他們的保護。
離開滬市,獨自歷練快一個月了,算算時間,論道大會在即。
收穫簡直豐富,不僅修為大增,還多了神明翠花,墮天使華陽,個個都超能打,就他現在的團隊勢力,尋常危機都不需要親自出來,大手一揮,祖奶奶啊,墮天使小媽啊,翠花啊,分分鐘解決敵人。
我雖然自身不堅挺,但我後宮團很硬。
左手牽著奶,右手牽著媽
掌紋裂出了一隻史萊姆
把翠花匆匆兌換成坐騎
李羨魚開心的差點唱出來。
這時,病房的門推開,介於真實與虛幻之間的華陽進屋,看見李羨魚醒來,眼睛一亮。又想起昨晚她還曾痛下殺手,神色尷尬的站在原地,有些緊張。
李羨魚揚起一個陽光的笑臉:“小媽。”
剎那間,彷彿撥開層層陰雲,融融的陽光照射下來,被囚禁了三十年的心,再次被注入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