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去見鎮上一漁戶。
到了人家門口,男人不在,屋裡的老大媽說,男人下田沒回來。
於是李羨魚和祖『奶』『奶』按照她指的方向,穿過小鎮,來到河邊的莊稼地,找到了那位姓張的老農。
張大爺穿著寬鬆的褐『色』褲子,泛黃的襯衫,拄著出頭站在田埂上,他在為水稻田開渠引水。
“你好,是張大爺吧。”李羨魚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柔軟的田埂上,沒幾步,鞋面就沾了一層溼泥。
張大爺茫然的看著他。
“我們是浙大生物系的學生,慕名而來,過來做實地研究,採集一些水生植物、動物樣本。聽說您有船,能租我們幾天嗎。”李羨魚說。
每一個公司的員工調查案件的方法都不一樣,李羨魚自己『摸』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守株待兔。
不管水裡的是什麼東西,它不是喜歡懟過往船隻嗎,那就引蛇出洞,讓它主動過來。
“大學生啊?”張大爺反覆確認道:“你們要借船開水裡?”
李羨魚點點頭。
張大爺立刻擺手:“不借,不借。”
“哦,可能沒說清楚,我們要租。一天150怎麼樣。”李羨魚說著就掏錢。
“租也不行,這水裡有東西,你們換條河做那個什麼採集吧。”張大爺搖頭。
“水裡有東西?”李羨魚和祖『奶』『奶』相視一眼:“您看到過了?”
根據杭城分部給出的資料,推斷結果是水裡有異類破壞了船隻。但並沒有目擊者,不像廬州的徐老漢,他是親眼見到孫子被怪物吞噬的一幕。
張大爺沉默了,似乎不想多說。
“騙人的,不租就直說,還騙人。”祖『奶』『奶』鄙視的看了張大爺一樣。
“沒騙人,我親眼看見的。”張大爺頗為激動。
由此看出,激將法正確的開啟方式是“美女”二字。
“前天晚上我划船出去撈漁網,大概九點多吧,我在河裡撒了好幾張大網,這換成平時的話,兩隻桶都能裝滿河鮮。但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條魚都沒網到,漁網撈上來,發現網給什麼東西咬破了。”
莫名的熟悉感啊,我今年是不是和水犯衝?
李羨魚心裡吐槽。
“我打漁這麼多年,偶爾壞一兩張網很正常嘛,可一下子全被咬破,還是頭一回。正準備划船回家,就發生了一件怪事。”張大爺表情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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