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幽幽嘆息,祖奶奶對自己曾孫的節操把握的還挺到位。
“是自愈異能吧,血騎士和李佩雲能恢復傷勢,是你給了他們自愈的能力,對不對。”一個褐發褐瞳的年輕人大步走過來,質問李羨魚。
“你哪位?”李羨魚可不會像貝克·理查德森那樣擺架子,不介意用英語與對方溝通。
“威爾·古德里安。”年輕人驕傲的報出自己的名字。
“然後?”
“你這是作弊,堂堂正正切磋,大家各憑本事。血騎士和李佩雲已經被貝克會長打到了,這才是我們看到的結果。他們能站起來,是因為喝了你的血藥,不是憑自己的本事。”威爾大聲說:“這就是在作弊,不光彩的作弊。”
“原來如此,我說為什麼李佩雲和血騎士還能起來。”
“會長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是他們偷偷喝了李羨魚的血藥。”
“這就是作弊啊,就和運動會上用興奮劑,根本不是靠自己的本事。”
同伴們聽了威爾的話,頓時恍然大悟。立刻露出同仇敵愾的表情。
“這根本就是陷阱吧,是針對我們會長的陷阱。”威爾得到同事的附和,愈發的有底氣,“知道是切磋,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只要有血藥,就能不停的戰鬥,撐過一百五十招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是我們會長不強大,而是他根本贏不了。如果這是生死戰,你們還有服用血藥的機會?”
“再說,喝血藥這種事本身就是作弊。”
威爾的一連串質問讓超能者協會的血裔們紛紛醒悟。
挺敏銳的嘛,說出了我的心理
但作弊就有點強詞奪理。
“所以?”李羨魚看著叫威爾的年輕人,實力不弱,比普通S級強,但在頂尖S級裡又排不上號。
“這次切磋不算,我們超能者協會不承認。”威爾微微昂起下巴。
官方組織眾人一臉驚怒,剛才貝克會長佔上風的時候,這群人笑嘻嘻的調侃打趣,天經地義。現在輸了,立刻找理由找藉口。
贏了笑嘻嘻,輸了不承認。
你們的風格倒是米帝政府如出一轍李羨魚笑了:“年輕人,這叫做戰術,戰術懂不懂。難道要我們三個和你們的會長硬碰硬,然後光榮戰敗,這就是公平?嗯,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公平。非要事情的發展按照你們的預料,符合你們的利益,這樣就是公平的,公正的。我們採用戰術,就變成卑鄙無恥?”
“那乾脆也別比試了,官方組織直接認慫,讓你們建立分部,讓你們當老大,這樣就是對的,是正義的。”
“佈雷頓森林體系崩潰多少年了?還活在上個世紀呢?全球你們老米說了算?”
“作弊,怎麼就作弊了?自愈是我的異能,我的血給我同伴用,天經地義。按照你的說法,血騎士和李佩雲乾脆別出手,他們出手給我分擔壓力,這也是作弊。”
超能者協會眾人被懟的一愣一愣,欲言又止。
雖然心裡很不忿,可李羨魚說的話讓他們無法反駁,他的血可以治療別人的傷,這是絕無僅有的特例。這讓大家有種對手使用違禁藥品的憤怒。
然而李羨魚的話是有道理的,血藥的效果也是他自身的能力,獨一無二的能力。嚴格來說,並不犯規。
“fuck!”威爾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粗話。
李羨魚眯了眯眼,推開祖奶奶,走到威爾面前,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啪!
威爾整個人猛的側翻,噴出幾顆牙齒。
“我教教你,要怎麼尊敬半步極道。”
李羨魚抬起腿,正要再踹,腳掌被人踢了一下,力量極其可怕,整個人朝後翻倒。
祖奶奶適時出手,托住曾孫的後背。
貝克·理查德森站在威爾面前,冷冷的看著他。
“呦,貝克會長太護短了吧。果然是一脈相承。”李羨魚冷笑著嘲諷:“看來貝克會長對自己的失敗不滿意,也打算翻臉不認賬了是嗎。您一個極道高手,不會這麼沒牌面吧。”
超能者協會的血裔們聞言大怒,他竟然敢侮辱貝克會長。
貝克·理查德森淡淡道:“需要我教你該怎麼尊敬極道嗎。”
就是在護短,作為全球最大的血裔體,歷史或許沒有別的國家長,但不管財力還是實力,都是世界之巔。超能者協會的幹部,無論走到哪個國家,都應該被尊重。
當著他這個會長的面掌摑他組織裡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