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貧弱。果然,區區三個半步極道就想挑戰會長,簡直不把我們會長放在眼裡,狂妄自大。
轟!
腳下的熔岩再次崩裂,黑灰揚起,理查德森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血騎士和李羨魚卻汗毛戟張,知道他又一次隱去身形。
再出現時,會以你反應不過來的速度襲擊。
在李羨魚凝神戒備的時候,血騎士忽然做出應對,他把雷瓦汀往身前一插,幾乎就在同時,雷瓦汀爆發出刺耳的銳響,像是遭受了某種巨大的撞擊。
劍身出現清晰的拳印,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它接受過李羨魚的強化洗禮,這會兒已經摺斷。
李羨魚於原地拖出一道道殘影,飛撲過來救援,打斷理查德森的後續攻擊。
與此同時,血騎士的眉心有精神力溢散,在做蓄力,識海內的佩絲試圖發動精神力風波逼退理查德森。
這時,李羨魚看見理查德森嘴唇微動,吐出他聽不懂的單詞。強調古怪,似吟唱似朗誦。
似乎是英語,又像是某地的俚語方言李羨魚腦海裡“轟”的一震,像是被人用木棍襲擊後腦勺,意識出現剎那間的恍惚,思維停頓。
但這種異狀只維持了不到一秒,華陽小媽幫助他消除了影響,平復紊亂的精神力。
李羨魚意識剛回歸身體,便察覺到了呼嘯的風浪衝撞過來,視線裡,貝克·理查德森的拳頭不斷擴大,擴大
想也沒想,李羨魚雙臂交叉,左手於前,右手在後,硬抗了理查德森的拳頭。
對手及時反應,沒有如預想中的那般中招,理查德森微微一愣,繼而傾瀉出狂風暴雨般的拳頭。
李羨魚連連後退,被震的氣血翻湧,哪怕有史萊姆承擔了大部分傷害,右臂依然出現了輕微的骨裂。
除了遭受對方密集的拳頭,李羨魚同時還感受到太陽穴針扎似的疼痛。理查德森並未停止吟誦,以古怪的強調吐出一個個陌生的單詞。
在不斷炸開的氣浪中,血騎士急奔而來,每一腳都踏裂大地,宛如地震。雷瓦汀裹著氣機砍來,空氣扭曲。
理查德森驟然收拳頭,旋身一拳砸在劍鋒,打的氣機沸騰,爆炸聲震的遠處的觀眾頭暈眼花。
“砰砰砰!”
血騎士不但攻擊落空,反而被理查德森打了一套組合拳,滿臉鮮血的退到李羨魚身邊。
“他念的是什麼?”李羨魚氣喘如牛。
“歐洲的是一種黑魔法,也可以叫詛咒,嗯,本質上是精神力攻擊。”血騎士同樣喘著粗氣,“這種魔法對我們無效,我們都不怕精神力方面的攻擊,不過相應的,被動防禦狀態,寄生蟲們無法主動施展精神力攻擊。”
也不好直接說“佩絲”或者“墮天使”,機智的血騎士用寄生蟲來代指他的老師兼女友。
“他這是在用詛咒牽制我們的寄生蟲啊。”李羨魚感慨道:“該死,這傢伙和我祖奶奶一樣花裡胡哨。”
一樣的所學駁雜,擅長各種各樣的詭異手段,遠比想象中的難對付。
理查德森保持著吟誦,配合著犀利的格鬥術,以及層不出窮的手段,打的血騎士和李羨魚節節敗退。
而兩人渾身浴血,儘管狼狽不堪,但好歹是撐下來了,血騎士承受了對方的大部分輸出,他受傷極重,卻越挫越勇。
李羨魚藉助史萊姆的特性,自愈異能的恢復力,在理查德森的強攻裡堅持了下來。
“已經過一百招了,可以可以,雖然體力快耗盡,但撐過剩下的五十招應該不是問題”
李羨魚剛這麼想,就發現危急關頭立是何等愚蠢的行為。
突然間,理查德森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強大到一拳打飛了血騎士的雷瓦汀,以魯智深三拳打死鎮關西之勢,三拳把血騎士捶個半死。
人和劍一起倒飛出去,在地上滾啊滾,再也沒能起來。
“血騎士還不錯,撐了這麼久。”
“只剩李羨魚啊,我猜會長三招內能打廢他。”
“哈哈,我賭一招。”
“再給我一根菸。回頭慶祝一下會長贏了氣之劍。”
“我要去歌舞伎町慶祝。”
“別想了,那裡正在重建,前不久剛爆發過大戰。我建議去青木家慶祝,他們家的姑娘個個都是極品。”
超能者協會的血裔一臉的輕鬆,在他們看來,大局已定。
“還是太勉強了,當初圍殺教皇,我記得出動了四名半步極道,還有教廷一眾高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