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但仍然抽空掃了他一眼,都給他震驚完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丹雲子和清徽子兄妹倆又懵了,腦子裡一片漿糊,一時沒反應過來。
清虛子咳嗽一聲,沉聲道:“此言當真?”
寶澤員工點點頭:“千真萬確。”
“屍體呢?”清雲道長語氣激動,“即便真是如此,通玄子也是我上清派的嫡傳弟子,你們寶澤憑什麼殺他,憑什麼。”
通玄子是他的弟子,最得意的弟子。
儘管震驚通玄子的所作所為,他心裡還是難掩悲痛。
寶澤員工看了他一眼:“可不是我們寶澤殺的,殺通玄子的人是李雄,與我寶澤無關。至於屍體,沒有,你們既然知道歸墟,那就明白,死於歸墟之人,屍骨無存。”
“我不信,都是你們騙我的。你們寶澤聯合李羨魚一起欺負我們。”清徽子淚花閃爍,銀牙緊咬,一副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
“寶澤騙你們毫無意義,法王讓我們來告知諸位,想的是通玄子畢竟是上清派的人,你們有權知道真相。”
掌教清虛子作揖,“謝法王了。”
“也不用謝,法王還有件事讓我提醒諸位。”
“何事?”
“青史之中,務必記上一筆,實事求是。”
“.....”上清派眾人臉色瞬間難看,丹雲子怒目相視,冷笑道:“無憑無據,你們寶澤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上清派可不是你們寶澤的下屬。”
他腦子很亂,還沒從巨大的噩耗中恢復過來,但聽到寶澤員工的話,下意識的就出口反駁了。
先不提其他,這種事一旦寫上去,上清派通玄子可就遺臭萬年了,會被後世的上清弟子記在心裡,列入反面教材。
“哦,那這件事寶澤會公佈在網上。”
“你.....”
清虛子搖搖頭,給了丹雲子一個嚴厲的眼神,和顏悅色與寶澤員工道:“此事我們已經知曉,定會記載上清派的資料裡。”
“還是掌教真人明事理。”寶澤員工作揖還禮,又看了眼丹雲子,哼一聲:“也別覺得委屈,該委屈的不是你,你一個爸換人家兩個爸,你賺的很吶。”
“.....”吃瓜的丹塵子心說,你這人是魔鬼嗎。
“那李羨魚他.....”丹塵子試探道。
寶澤員工沒好氣道:“好像是自閉了。”
丹塵子心裡一驚:“這瓜娃子不會殺到我們上清派報仇吧。”
一眾老道士眉睫跳了跳,心裡都是慌了慌。
“好了,事情也說明白了,我們就先走了。”寶澤員工拱了拱手,結伴離開。
“丹塵子,送客。”清虛子掌教把丹塵子打發出去。
人走後,屋子裡沉默下來,落針可聞。
清虛子扶著椅子,緩緩萎頓在椅上,心力交瘁的揉著眉心。
“掌教師兄,該如何應對?”一位老道問。
“事情經過你也知道了,你說該怎麼應對?”清虛子反問。
那老道沉默。
“都放心吧,此事是通玄子一人所為,他假死二十年,從未與上清派聯絡,咱們上清問心無愧。就算李羨魚想報仇,也找不著我們,即便來了,寶澤坐視不理,無妨。”清虛子寬慰道。
通玄子雖是上清派出身,可這些事都是他個人所為,與上清派並沒有關係,即便李羨魚餘怒難消,上門生事,道佛協會和寶澤不會坐視不管。
“來便來了,我們上清還怕他不成。”丹雲子面目猙獰,咬牙切齒:“我恨不得殺了他。”
奪奶之仇,殺父之恨,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不幸,都是在與李羨魚產生接觸後發生的,血海深仇不過如此。丹雲子恨透了李羨魚。
清虛子看了他一眼,閉目嘆道:“孽緣。”
上清派與李家,這段孽緣延綿了四世。
.......
早上十點半,養母剛從菜市場回來,人在廚房洗菜,養父失蹤後她就沒去上班了,單位那邊知道她老公失蹤了,給她放了長假。
玄關傳來開門聲,養母丟掉菜葉,火急火燎的趕到客廳。
又一次失望了,回家的不是老公,是兒子。
身後跟著花枝招展的三個女同學。
“怎麼了,臉色那麼差。”養母敏銳的察覺到兒子的異常,身上一股濃重的煙味,頭髮油膩,好幾天沒洗澡的樣子。
最令她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