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重,這讓大佬們有種被愚弄的感覺,非常憤怒。
“作為領袖,如果不能表現出相應的素質,那我們只有背棄承諾了。”
“應戰吧,李羨魚。”
青木大輔也想跟著大家說幾句場面話,但觸到青木結衣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意思,保持緘默。
“怎麼,島國的血裔這麼軟弱嗎,打幾下就不行了?”田昊大聲嘲諷:“我才剛剛熱身結束。”
眾人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溢血的蹊蹺和佈滿血絲的瞳孔,心說你省省吧,誰都看出你是強弩之末。
自己人就是自己人,明知被坑還要替我說話。李羨魚很欣慰。
這時,天地間徒然一亮,一聲悶雷炸響,紫紅色的閃電劈在黑龍的犄角。
閃電接連劈下,電光凝而不散,把黑色犄角染紅紫紅,電弧閃爍。
黑龍微微垂首,犄角對準李羨魚,驟然闢出一道粗壯的電光。
附近的眾人頭髮不受控制的豎起,相隔老遠,清晰的感受到電光的可怕。頂尖S級觸之則死。
當是時,厚重的嗓音傳來,穿透雨幕,傳入眾人耳中:
“神說,不要有光!”
在李羨魚和黑龍之間,霍然出現一道半透明屏障。
電光劈在屏障上,擊撞起刺眼的火花。
黑龍蓄力許久的一擊被屏障擋住。
那聲音迴盪在天地間,聽不出從何方傳來,眾人既驚喜又茫然的尋找著說話的目標。
“神說,吃我一劍!”
一道流光呼嘯而來,攜帶著戰鬥機般的音爆聲,它劃破了雨幕,雨點觸及流光,宛如遇燒紅烙鐵,嗤嗤蒸騰。
流光撞在黑龍的犄角上,發出刺痛眾人耳膜的銳利聲響。
黑龍痛吼著仰頭翻倒,濺起大片大片的泥漿。
流光迴旋著釘在李羨魚面前,是一把寬大似門板的巨劍,其上刻著複雜的藤蔓花紋和扭曲如蝌蚪的咒文。暗金色的劍刃閃著柔和的光芒。
“這是”
眾人目光停巨劍上,只覺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來。
只有李羨魚認出了它,雷瓦汀,重鑄後的雷瓦汀。當日在歐洲遇到血騎士,他的佩劍雷瓦汀被教皇折斷,後來是在李羨魚的圍觀中重新鍛造。
因此,在場眾人都沒有立刻認出大名鼎鼎的血騎士標配:雷瓦汀!
終於來了
李羨魚如釋重負,扭頭四顧:“特麼的,老子還以為你放我鴿子了,再不來你就等著去寶澤吃我的飯吧。”
他準備的後手,終於是來了。
在逃亡的路上收到青木結衣的資訊,他就決定要出席巖崎帝人的葬禮,但李羨魚沒把握自己能在葬禮之前恢復戰力,怎麼辦?
當然是找外援。
這年頭,姐姐都靠不住,爺爺也靠不住,只有靠朋友。
李羨魚的朋友圈裡,有資格插手這場戰鬥,為他保駕護航的,只有血騎士。
他不怕血騎士不來,教廷的人都有精神潔癖,受過別人的大恩,就一定會還。不然良心不安,哪怕這場戰鬥面對的是古妖。
但來的稍稍晚了些。
“主角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才登場,不然怎麼彰顯重要性?”血騎士御風而來,滿頭金髮被雨淋溼,貼著頭皮,毫無半點瀟灑。
“龍騎士呢?他怎麼沒來。”李羨魚掠過他的身影,直勾勾的盯著他身後。
“他要留在總部主持大局。”血騎士大步昂揚的過來,抽出雷瓦汀,抗在肩上,“你和他又沒什麼交情,就不要指望了。而且,我和他一起離開教廷,目標太明顯了。”
說著,他掃過李羨魚的口罩墨鏡和鴨舌帽:“裹的這麼嚴實幹嘛。”
李羨魚悄悄的做出捻蘭花指的手勢。
“”血騎士懂了,鬱悶道:“是你準備用美色征服古妖?”
“閉嘴啊,此事一言難盡,沒看到我的手勢嗎,心照不宣就好,別說出來。”李羨魚壓低聲音。
李羨魚這傢伙,各方面都還行,唯獨這種癖好令人不喜。
血騎士搖搖頭。
“血騎士?是血騎士吧。”
“他居然來了。”
“血騎士是半步極道沒錯吧,哈哈,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官方組織的大佬們的心理歷程就像坐過山車,原以為局勢不利,甚至有團滅的危機,誰想又反轉了,激動的難以言表。
“是李羨魚邀請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