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就有血裔的勢力。也許你走過某一棟會所,裡面就有妖嬈可愛的小姐姐們在瘋狂接客,她們有著長長的尾巴,俏皮的獸耳,以及顏『色』各異的瞳孔。
玫瑰『露』的芬芳飄散在包間裡,幾個狐女站在波光瀲灩的池水中,潑水嬉戲,銀鈴般的笑聲回『蕩』。
她們裹著薄薄的輕紗,豐腴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一個個『乳』挺腰細,媚態橫流,池水順著牛『奶』般膩滑的肌膚流淌。
池邊兩架按摩床上,李佩雲趴著,閉眼,享受著身後狐女的柔荑在背上塗抹精油,小手力道適中的按摩。
“島國的青木家族不久前聯絡我了。”另一張按摩床的男人說。
他有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男人見了也要怦然心動那種,始終笑眯眯的眼睛,給人的感覺是和善,溫柔,好相處。他若是生在古代,必定是名震一方的名伶。
“所以?”李佩雲眼都不睜。
“他們說想與你合作,青木家族當年與妖道有一番淵源,不算陌生。二戰期間,他們家族在尋找萬神宮中付出大量財力人力。我想知道他們要找什麼。”男人笑眯眯說,嗓音溫潤,明明男兒身,卻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媚態。
李佩雲不回答,男人也不急,笑眯眯的看著。
“我雖然繼承了妖道的三才劍術,但我並不知道萬神宮的資訊。”李佩雲睜開眼。
眯眯眼男人柔聲道:“你可以裝作知道。”
“行,供奉一百個青木家的花姑娘。”李佩雲說。
“嘖,你想要女人,我這裡到處都是。”
“不,我就要島國女人。”
“你對島國美人竟有如此執念?”男人不懂。
“我太爺年輕時有個青梅竹馬,被鬼子給糟蹋了。”李佩雲說:“我得給他報仇。”
眯眯眼男人一笑置之,正『色』道:“在談正事。”
李佩雲也正『色』道:“正事就是:鴿屋恩袞。”
見他如此果決,眯眯眼男人不再繼續說下去,此事略過不提,道:“傷好點沒,我情報沒錯的話,李家傳人的確剛剛覺醒,怎麼可能打敗你?”
李佩雲白眼道:“那小子妖的很,我至今沒想明白他如何知我命門。”
“他怎麼樣?”
“戾氣不深,你要想用他父親的仇引他入夥,怕是難。”李佩雲道:“我就不一樣,受人恩惠,替人正名。你可以盡情的利用我。”
“你只要照著我的計劃行事,自然一帆風順。”男人說。
“啊~有個狗頭軍師真好。被你猜對,我們逃回來的路上被猿神追蹤,幸好早就準備,給他引到春城去了。”李佩雲忽然想起了什麼:“還有件事,李家這一代的傳人有點奇怪。”
男人柳眉一挑:“什麼事。”
“自愈,他的異能是自愈。交手時,我並沒有感覺到他的強化異能,反而擁有一身可怕的自愈能力,我遇到過同型別的血裔,根本做不到他那樣的程度。”李佩雲說著,一拍床背,“還有件事更奇怪。”
“有話一口氣說完。”
“戰神的手臂恢復了。”
“嗯?”
.....
一小時前,會所的某個包間,戰神盤坐在床上,即使黝黑粗獷的臉,也能看出明顯的蒼白。
血魔褚漢良推開包間的門,興沖沖的奔來。
“你不在自己那兒待著,來我這裡做什麼。”戰神睜開疲憊的眼睛。如果知道寶澤小隊裡有李家傳人,他肯定去取消這次埋伏,或者速戰速決,拿了藏寶圖就走。世上總有各種各樣的意外,誰都不能控制。
賠了夫人又折兵,藏寶圖雖然得到手,卻斷了一臂。
“老大,我有辦法恢復你的斷臂。”血魔開門見山。
“你說什麼?”戰神瞳孔裡『射』出兩道精芒。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沒死嗎?”血魔咧嘴:“一開始我也不確定,但現在我弄明白了。無雙戰魂捏斷我脖子後,我本來以為死定了,可就在我絕望時,忽然感覺渾身燥熱,身體裡竄出一股復甦之力,修復了我的身體。”
“修復之力?”戰勝茫然。
“是的,”血魔伸出右臂,左手食指尖銳的指甲劃破肌膚,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傷痕,幾秒內,傷口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戰神悚然動容:“你擁有了自愈之力?怎麼回事。”
血魔惋惜道:“並沒有擁有自愈之力,這股力量在不停的衰弱,再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