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如今看來,這顯然不是所謂的激情殺人。時隔多年,河童又出現了,它死盯著鹹魚的朋友做什麼?而且我國的河童已經吃滅絕了,故事裡的河童更像是式神,是不是說明這件事和島國人有關。”
雷霆戰姬:“@行走的打樁機,在故事裡,河童給了那個孩子一個東西。那東西還在吧,能拍個照發群裡嗎。”
李羨魚的視線落在玉石扳指上,突然心裡一動,這玩意兒,估計是什麼法器吧。甚至可能是島國那邊的好東西。
但凡法器,只要輸入靈力就會出現變化,想到這裡,李羨魚悄悄往扳指裡輸入一絲靈力,扳指毫無變化。
不是法器嗎?
扳指明顯是某個人的佩戴物品,如果不是法器,可能就是信物之類的。
李羨魚想象著,曾經有人戴著它,以此為信物,號令天下哦不,號令島國,統攝萬人。鬼使神差的,他把扳指套在了大拇指上。
“轟隆隆!”
戴上戒指的剎那,腦海中彷彿有雷鳴般的響聲,緊接著是一股突如其來的眩暈感。有點像蹲的太久了,突然起身時帶來的眩暈。
五感六覺似乎在遠離自己,李羨魚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抽出體外,沉入無邊無際的黑暗。
但在下一刻,眼前徒然撕開一道亮光。
“師兄,師兄,你又在偷懶啦。”
黃鸝般清脆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李羨魚在陽光和煦的午後睜開眼,左右顧盼,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環境,頭頂是亭亭如蓋的百年老松,石頭一塊巨石,石上躺著一名年輕俊秀的道士,石下俏生生立著一位姑娘,穿藍『色』道袍,秀髮間『插』著一枚烏木道簪。
他站在石上,站在年輕道士的身旁。舉目望去,山川清秀,走勢雄渾,一座座青磚黛瓦的道院掩映在重重樹影間,陽光燦燦,鳥兒歡啼。
“師妹,人生苦短,大夢茫茫,不要吵英俊的師兄睡覺。”年輕人翻了個身,懶洋洋的道。
“師兄,你平素練功偷懶就算了,今天是咱們全真弟子下山遊歷的集結日,再過半個時辰師父就要著急師兄弟們啦,萬一被他發現你又溜到外面來偷懶睡覺,當心他打斷你的腿哦。”少女雙手叉腰,氣鼓鼓的抱怨:“以前山下軍閥混戰,師父讓我們避世修行,不參與其中。而今國共聯手抗日,四萬萬百姓共志成城,該是我們道家弟子入世濟民的時候了。”
“出家人不問凡塵,隱居山林,感悟自然,方能太上忘情,天人合一。”年輕人無動於衷,“就算師父在這兒,我也這麼說。”
“那,那”少女一跺腳,氣道:“那我就把你床底下藏春宮圖的事告訴師父。”
“上個月借給元清師兄了,你去告發吧。”
“呵,去年你偷看太素師姐洗澡的事呢。“香肌如雪,羅裳慢解春光洩。含香玉體說溫存,多少風和月。”嘖嘖,太素師姐一定不知道忘塵師兄風采如此非凡。”
“師妹,人生苦短,豈可夢中虛度。”
“哼,晚了。”
“哎,師妹回來,再給我一次機會。”
兩人追逐著,人影和聲音一同遠去。
李羨魚木愣愣的站在青松下,只覺得“忘塵”二字耳熟的緊,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這種奇怪的記憶回溯他經歷過一次,因為與祖『奶』『奶』進一步靈肉交融,所以看到了些許過往的畫面。眼前的畫面,也是祖『奶』『奶』記憶中的?
軍閥混戰、國共抗日,這應該是民國時代。
如果是祖『奶』『奶』的記憶,這個小道士莫非是他祖先?
但李羨魚很快驚覺不對,首先他並沒有看到祖『奶』『奶』,顯然就不可能是祖『奶』『奶』的記憶。其次,按照時間線推測,這一世的李家傳人應該是最巔峰的那一位。
沒錯,不是在日女人,就是在日女人的道路上。
那位祖先日理萬雞,又怎麼可能有空出家當道士。
全真,忘塵。
全真,忘塵
民國時代
一道閃電劃過李羨魚的腦海:妖道忘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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