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那種女人,死了就死了啊,你在它眼裡只是累贅,她毫不猶豫的放棄你。”李羨魚說,他臉上沒有表情,心裡卻泛著酸。
人家根本沒想過要把你生出來啊,讓你在她肚子裡生長,不過是為了加大自己的籌碼吧,等到敗局已定,毫不猶豫的打胎。
管你有沒有生命,管你有沒有意識。
嬰兒在孃胎裡雖然沒有個人意識,可不能否認發育到一定程度的嬰兒就是一條生命,但打胎就是不犯法。
植物人也沒有意識,從某個角度來說,植物人和胎兒是一樣的,可大家都承認植物人是人,就是不準安樂死。
“你幫她報仇,可誰又想過要為你報仇呢。”李羨魚喃喃自語。
“嚶嚶嚶....”鬼嬰腦袋動了動,似乎最後看了他一眼,強弩之末的它再難支撐,徹底消失。
可悲的是世上沒有輪迴,李羨魚想給一句“下輩子投個好胎”的祝福都說不出口,只餘內心一片酸澀。
廁所外傳來腳步聲,來人腳步飛快,李羨魚剛聽見腳步聲,她就已經到了門口。
側頭一看,正是三無。
“你這個死鬼,你怎麼才來啊,怎麼才來啊....”李羨魚險些情緒失控。
“大胸祖『奶』『奶』說,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三無毫無心理壓力的賣了祖『奶』『奶』,繼而道:“沒時間多說了,快跟我走,大家都醒了。”
李羨魚一愣,這才聽見外面隱隱約約傳來雜『亂』的動靜,似乎是寢室裡的女生們被他剛才羞恥的尖叫吵醒了。
“怎麼回事?我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我也聽到了,廁所那邊傳來的。”
“有男人闖進女生宿舍了?是變態麼,快叫老師。”
“已經有人去叫了,大家拿著拖把過去看看。”
.....
李羨魚花容失『色』,撿起國徽:“快走快走,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