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時常交流我們自己的友誼。
深北捏著我的手說:“我們的孽緣啥時結束啊?”
我捏著她的鼻子說:“你等著吧,我們將來還會讀同一所大學的。”
深北當時噴血,對我哭訴起來:“蒼天呀,大地呀,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呢!”
然後我們開始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這樣快樂的時光以後不會再有了。因為,深北已經離開我了。我抽筋一樣地在想她。回到家,我把書包一扔,就衝我媽吼開了。
“我要轉學,要不我不念書了!”
我媽把筷子把一摔,同樣不甘示弱:“不念拉倒!”
暈,她比我更絕。
她和我爸吵架了!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的最高夢想就是,呵呵,說起來有點不意思,就是十分希望我爸和我媽離婚。因為他們天天吵架,吵來吵去的,一吵就把我吵到外婆橋。我知道這種想法看起來是非常離奇荒謬的,可按照我當時的邏輯卻再正常不過。
他們就這樣吵了幾十年,我在他們製造的叮叮噹噹的吵架聲中茁壯成長。
等晚上我媽氣消了,一臉葵花般的笑容向我噓寒問暖的時候,我的嘴還撅得老高,彷彿能拴上一頭驢。
我媽說:“都是我不對還不行嗎?”
我還是那句話:“我要轉學,要不我不念書了!”
晚上縮排被子裡的時候,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能離開深北,那樣太孤單了,真的太孤單了。於是,偷偷摸出來手機,一個字一個字發簡訊給她說:“深北,你要記住,永遠記住我。”
然後,眼淚就流了出來,我把被子一蒙,咧著嘴巴哭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