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閣下,你怎麼了?”
宮沉宴喝多了,只是憑著本能捂住胃部,疼得發寒。
他的胃病很久沒有發作了,誰知道晚上多喝了些,竟然疼成這樣。
瞧他滿臉冷汗的模樣,安洛不知所措,只好說:“我去給你找醫生來看看。”
剛轉身,手腕突然被拉住,她詫異回頭,就聽到:“別走……不要走……”
“我、我是想給你叫醫生!”
宮沉宴一個使勁兒,將她拉到了床上,然後伸手圈住了她。
寬厚的肩膀將安洛圈得嚴嚴實實,讓她動彈不得。
想到傍晚發生的事情,她微微咬唇:“總統閣下,你放開我。”
“別走,不要離開我,求你……”
求?!他居然求她不要走?
很快地,她便懂了,因為他喊的是:安洛。
“不要走安洛,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你——”
傻不傻,為了一個死了四年的女人這樣折磨他自己,值得嗎?
此時的安洛伸手捂住胸口,發現自己好像也得病了,瞧見他這副模樣,心臟處像針扎似的,疼得紅了眼眶。
她不再掙扎,乖順地依偎在他懷中,輕輕說:“嗯,我不走,我不會離開你的。”
安撫似乎起了作用,男人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似乎沒那麼痛了。
但直到睡著也沒將她放開,而是牢牢圈住,深怕她再消失一樣。
聽見男人勻稱的呼吸傳來,安洛輕輕推了推他的手臂,卻發現它紋絲不動,壓根掙不開。
這怎麼辦?
難不成她要這樣被抱著一個晚上?
不行!明天要是讓人看見怎麼辦呀?
“總統閣下,我得回去了。”
然而下一秒,安洛的身體僵住了,因為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抵在腰後的某個東西。
都喝醉睡著了,它居然還能……
擔心男人突然醒來獸『性』大發,她不敢再『亂』動,欲哭無淚。
不知道過了多久,實在撐不住了,安洛才跟著睡了進去。
翌日。
晨曦突破了黑夜,耀眼的光從窗外透進來,晃醒了熟睡中的人。
嚶嚀了聲,安洛抬手遮住眼睛,然後緩緩甦醒。
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身體一震,刷地從床上爬起,卻發現身邊的人竟然不在了?!
她下意識趴在邊緣往地上看,瞧瞧男人是不是掉地上去了,然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安洛連忙望向時間,發現已經九點半,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居然睡得比總統還晚!
哦不,這個現在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男人醒來發現她,居然沒將她從房間丟出去,反而靜悄悄走了?
昨晚喝了那麼多,他都不難受的嗎?為什麼不多休息會兒。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安洛嚇得從床上跳起來。
天啊,是誰?
她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服,然後貓著身子離開臥室,朝門口走去。
敲門聲還在持續,好像裡面的人不開他就不走似的。
可這是總統閣下的房間啊,誰敢這樣敲門?
深吸了口氣,安洛踮起腳尖看向貓眼,當發現外頭的人是誰時,頓時舒了口氣將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