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自然不扭捏的動作,捏著糖的指尖彷彿還殘存著她嘴唇碰觸的柔軟,宮沉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挨近:“我嚐嚐好不好吃。”
明眸突然瞪大,還來不及嚥下的山楂糖被捲進了男人的口中,安洛抗議地想要搶回來,結果差點沒讓他高超的吻技親暈。
“宮沉宴,那是我的糖!”
欺負她的感覺很不錯,他笑著誘哄:“親我,我再給你一個新的。”
嘴巴里還殘存著些中『藥』的苦味,想到可能還得喝很久,安洛『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你居然欺負一個病人。”
“嗯,可能會欺負一輩子,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算是……告白嗎?
安洛怔住了,看著他的目光湧動著莫名的光芒,然後笑了:“我會反抗的哦!”
“你想怎麼反抗?”
她『露』出壞笑,突然挨近他,舌尖在男人的喉結上輕輕掃過。
只見宮沉宴渾身僵硬,某個地方不受控制地復甦了,他望向那個做了壞事,卻笑得一臉得意的女孩,黑眸中的y望越發深沉。
感覺不對,深怕他忘了什麼,安洛比向自己身上的傷:“我還沒好呢,你不能『亂』來!”
“所以你是故意的?”
她當然是故意的啊,讓他搶她的糖吃。
認識那麼久,安洛當然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兒,第一次嘗試,‘戰果’非常滿意。
男人剛要‘教訓’她,屋外突然傳來老人的聲音:“適可而止啊,別以為我年紀大了,什麼都聽不見。”
她忍著笑,抬起腳尖輕輕搓了搓男人的腿:“快點出去,我要睡覺了。”
抓住她白皙小巧的腳丫子,宮沉宴俯身挨近,小聲在她耳邊低喃:“膽子肥了?”
耳根子都紅透了,她想把腳丫子縮回來,對方卻故意抓緊。
“沉宴別鬧,快撒手。”
“不放,說喜歡我。”
她嬌羞不已:“什麼啊,你快點走啦,等會讓何大夫進來,小心你被他念。”
逗弄了她一會兒,擔心玩過頭影響她恢復,宮沉宴便放開了她的腳踝。
看著那隻小‘豬蹄’立馬藏進被子裡,他站起身說:“等回到新城……你懂的。”
安洛將腦袋也蒙進被子裡,裝死。
突然,她想到一個問題,睡了好幾天,是不是都沒洗澡過?
她趕緊低頭朝手臂嗅了嗅,幸好沒臭味。
主要是這個屋子裡的中『藥』味太濃,估計有也聞不出來。
想到這裡,安洛朝外喊:“何大夫,我能不能洗澡啊?”
“不行,這幾天都是你未婚夫幫你擦的,覺得難受讓他端水進去。”
宮沉宴……
端水進來給她擦的澡?!
這種事情,他竟然也做得任勞任怨?
知道她想洗,沒多久,宮沉宴果然端著兩桶熱水進來,說:“衣服脫掉吧。”
她睡著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讓她直接脫掉衣服給他擦澡?
安洛還沒有那麼開放。
“那個,我現在都醒了,可以自己來的。”
“不行,你身上傷口太多,不能碰到水。”
她繼續爭取:“都已經結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