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都不敢坐、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堂主之位,他也敢坐,而且還坐的這般自然,這般的···直接。
震驚片刻,那耿副堂主話語冰冷道:“嶽峰小兒,這個位置可不是你能坐的。說,你是自己乖乖跪下受‘百刀刮肉’之刑,還是想我二人親自出手,將你廢掉?”
此刻,兩位副堂主的臉sè已是yīn沉的可怕,原本還自以為嶽峰是來賠罪、求饒的,還想著如何收拾嶽峰呢!不想,嶽峰不但不是來賠罪的,反而是來打他們臉的,而且打的是如此的赤、裸裸。
聽著兩位副堂主大怒說完,嶽峰卻仍是一動不動,安然穩坐主位,緩緩掃了二人一眼,話語冰冷,道:“怎麼?二位難道不服?既然不服,那今rì,我便打到你二人心服口服。”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大駭,兩位副堂主何人?那可都是真罡境高手,而反觀嶽峰、撐死了應該也就跟他們同一境界。可,面對兩位副堂主聯手,嶽峰不但不驚,反而強勢的不像話,要打到兩位副堂主心服口服,這也···太彪悍了吧!
“你大膽。”趙副堂主直接一聲怒喝,腳步猛一踏地面,頓時,無形的罡氣激盪而開,直接將地面之上的紅地毯絞成了碎片,四處飛舞!連一旁的座椅都被勁風掀翻在地,威勢一時無兩!
一腳跺地,劉副堂主驟然衝起,一拳砸向端坐主位的嶽峰。
同時,那耿副堂主亦是一腳跺地,猛然衝出,一指點向嶽峰,無形罡氣又是掀起一股勁風,比之趙副堂主的實力,似乎還要強上一籌。
在這二人動手之時,那些堂眾卻是沒敢插手,就算是嶽峰,他們也是得罪不起的,便更不要說兩位副堂主了,只能待在一旁看熱鬧。
“打起來了,看來,嶽執事危矣啊!”
“不過,這嶽執事也真是,沒事跑堂主位置上去坐什麼,沒見就沒人敢坐嗎?”
···
同時,在劉副堂主出手之時,劉武便急了。嶽峰是他的兄弟、生死兄弟,即便是堂主丁赤燃要動嶽峰,也要先過了他劉武這一關,雖然他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但至少他對的起他的生死兄弟。要知道,嶽峰那次差點丟掉xìng命,最後幸入古廟保住了一條命,為的就是他劉武啊!他又如何能不出手!
然,還不待劉武急著出手,一旁的常慶便是一把將他拉了回來,急道:“不要妄動,以你的實力,根本不是兩位副堂主的一招之敵。且,老大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先看看再說。”
話雖如此,可常慶的臉sè卻是出賣了他,此刻的他同樣是一臉焦急、擔憂。畢竟,兩位真罡境高手,嶽峰可還擋不住,至少,他以前是無法擋住的。當然,這不是常慶一人的想法,而是在場所有人的一致想法,沒人認為嶽峰能擋的下兩位堂主的聯手。
猛的甩開常慶,劉武怒道:“我管不了這麼多,老大有難,便是陪上這條命,我也要出手。”
說罷,劉武便是一步踏出,卻又是被常慶拉住,怒道:“冷靜一點,這樣衝上去,你幫不了忙,反而會讓老大分心。”
這邊常慶二人起了爭執,而嶽峰三人卻是已然動手。
面對兩位真罡境高手,嶽峰端坐主位,不動如山,只是雙眼微微眯了起來,有絲絲殺氣流露而出。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帶起狂猛的勁風激shè而來。前一人,出乎意料,不是那先出手趙副堂主,而是後出手的耿副堂主,顯然,此人實力更強。
一根手指,其上罡氣繚繞,不斷泛起一絲絲漣漪,即便是隔著有不近距離的幾位堂眾也能感應到其上所蘊含的力量,相信便是一塊鐵板被這一指點中也得出現一個窟窿,更何況是嶽峰那血肉之軀,定是一戳即穿。
這一刻,所有人都有一種錯覺,這一指點中,少不了便是鮮血激shè的下場。畢竟,嶽峰的實力,眾人都心中有數,他幾次出手這些人也都看到過,卻是沒有耿副堂主這般氣勢、威力。
驀地,威勢極盛的耿副堂主瞳孔猛的一縮,因為,在這個時候,嶽峰慢慢的探出了一隻白皙的手掌。
然,便是這白皙如玉的手掌之上,卻是瀰漫出一股可怕的無形罡氣。絕對···絕對超過了罡氣一重、甚至二重三重。
“啪!”一聲輕響忽然發出,看似無比隨意的一隻手,卻是毫無徵兆的將那威力驚人的一指抓住,而且,抓的非常之牢,似是憑空出現一般,速度非常快。
“怎麼···怎麼會···”耿副堂主大驚,臉sè剎那慘白。因為,他感覺他那蘊含了極強罡氣的手指竟然,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