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都說清楚了。”
“我要知道,五年前,為何你要選擇去電視臺澄清那件事情,”凌天佑舊事重提。
“我想我已經很清楚的告訴你了,為了還你一個恩情,也讓自己贖身,”我平靜的回答著。
然而,身後的凌天佑卻笑了起來,那笑聲在深夜裡顯得那麼的清晰明瞭。
“呵呵,你覺得你說的這樣簡單的理由就讓你站出來澄清,就可以糊弄我?”
“糊弄你?”我猛然轉身,卻不想正好對上凌天佑那近在咫尺的臉上,我的唇差點就貼上了他的下顎,一驚,立刻後退了幾步,“沒有什麼東西會比一個女人的尊嚴來的重要!”
“難道你在我的身邊,我沒有給你尊嚴?”凌天佑也有些怒了,上前一大步,伸手就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顎,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憤怒。
“你給了我什麼尊嚴,處處都是在強迫著我,做著我不喜歡去做的事情,極盡一切的侮辱著我的身心,也從來不去尊重下我的意願,你只是一意孤行的做著你想要做的事情,這就是你給我的尊嚴?”我大聲的質問。
只見凌天佑的眼裡迸發出熊熊的怒火,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他如此的憤怒,我有一絲的害怕,可是我卻故作堅強的面對。
然而,不想下一刻,凌天佑就把我扛了起來,猛然將我丟進了一邊的車裡,頓時五年前的記憶就隴上了心頭,一陣害怕從心裡竄出,想著逃脫,可是他卻坐了進來,然後重重的將車門關閉了。陣匠莊血。
我倉皇不知所措,扭頭看見一邊的門,就要推開車門出去,卻不想,男人按下了某個鎖,門開啟不了。
我驚恐的看著凌天佑,我以為他會罵我,或者打我,但是他沒有,卻只是狠狠的將抱在他的懷裡,用著很大的力道吻上了我的唇。
我不停的反抗著,閃躲著,掙扎著著,可是他仍然準確無誤的吻上了我的唇,不容我拒絕,那雙有力的手臂依然緊緊的挾制著我的身軀,讓我沒有拒絕的權利。
無論怎樣逃,都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