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希望對手能對他下手,那樣他就有機會查清楚向天笑死的真相了:“他們要來儘管來吧!”
葉玫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秦慕飛那一臉的無所謂到嘴邊的話又讓她給嚥了回去,她越來越覺得秦慕飛與莊嚴是一類人,很執著也很倔強,決定了的事情那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她也能夠理解秦慕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秦慕飛一心想找到湯茹母子害死向天笑的證據,可是他進了向家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收穫,湯茹和向天笑承認他的身份原本就是一個很大的破綻,可是明明知道他們有問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葉玫還是把車鑰匙留了下來自己上了劉建偉開來的警車。
望著警車離開,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漸漸地散了,不過仍舊有很多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莊嚴和秦慕飛。
秦慕飛苦笑一下,看來這兒是呆不住了,他對莊嚴說道:“換個地方說話吧。”
莊嚴說那就去他住的酒店,二人各自開著車往灑金大酒店去了。
就在酒店的大堂吧,莊嚴點了兩杯咖啡。
“你沒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秦慕飛用小勺子在杯裡攪拌著,看了莊嚴一眼問道。
莊嚴點上一支菸,吸了一口:“確實有些奇怪,我聽說有人想要我的命,這就有些不合邏輯了,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擇殺你而不是殺我。”
秦慕飛點頭道:“沒錯,你始終就是個局外人,就算你多事可能會威脅到他們什麼可真正的威脅卻不是你而是我。另外,說是想要你的命,可是那個狗哥卻擺明了只是想教訓你一下,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兩件事的主使不是同一個人?又或者狗哥只是投石問路,真正的殺招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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