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玫微微一愣,接著輕輕點了點頭,她也覺得莊嚴說的有道理,對方找上張達是一種選擇的結果,而不是事先就盯上了他們。
張達聞到了屋裡的火『藥』味,忙說道:“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吧,這樣針尖對麥芒的有意思嗎?和為貴,和為貴!”
葉玫是下午四點多鐘回到酒店的。
“你們不會一直都窩在酒店裡吧?”葉玫來到莊嚴他們的房間,臉上帶了幾發鄙夷的神情。
莊嚴看了一眼張達,冷笑道:“看到了吧,人家還防著咱們呢。”
張達想要解釋,莊嚴先開口道:“還真是讓你說對了,我們整個下午都呆在房間裡,外面那麼大的太陽,還是在房間裡吹著空調舒服。”他這是故意氣葉玫的,他就是看不慣葉玫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葉玫皺了下眉頭,卻沒有說什麼,她不想與莊嚴一般見識,她打心眼裡也瞧不起莊嚴,一個剛剛踏出大學校門的實習生還真把自己當神探了?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莊嚴沒想到葉玫也想到了這一點,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並不只是一個花瓶。
她將手中的資料袋扔到床上:“這是天福市局那邊提供的向天笑一家以及公司部分高層的材料,雖然不是很完整,但或許對我們的調查還是有些幫助的。”
她說完就準備離開,張達叫住了她:“葉玫!”
“我累了,回去靠一會,吃晚飯的時候再叫我。”葉玫頭都沒回就走到了門邊。
張達瞪了莊嚴一眼,這小子為什麼偏偏喜歡和葉玫抬槓呢?莊嚴嘟了嘟嘴,臉轉向了一邊。
“你就不想聽聽我們這邊有什麼收穫嗎?”張達笑著問道。
葉玫原本已經放在門把上的手鬆開了,轉過身:“我真不敢想像你們在酒店裡窩著也能夠有收穫?”
“你還真以為我們窩在酒店一下午啊?我們也是剛回來。”張達說道。
莊嚴冷笑:“在葉大隊長的心裡只有她是在認真做事,我們都是來混日子的。”
“你就不想聽聽我們這邊有什麼收穫嗎?”張達笑著問道。
葉玫柳眉輕豎:“你……”
張達聞到了屋裡的火『藥』味,忙說道:“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吧,這樣針尖對麥芒的有意思嗎?和為貴,和為貴!”
其實莊嚴錯怪了葉玫,她並不像莊嚴說的那樣自以為是,頤指氣使,她這『性』格與刑警這個職業有很大的關係。
刑警的工作聽起來很威風,實際上卻充滿了危險,面對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隨時都有可能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同時他們也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別的不說,就是那些恐怖的兇案現場和血淋淋的屍體就不是普通人能夠面對的。
因為總是與犯罪分子打交道,所以在與人的交往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帶一點職業的氣息。
張達見兩人都不再說話這才鬆了口氣,他把下午偶遇陳蕾的事情說了一遍,葉玫聽得很認真,直到張達說完她才開口:“這個陳蕾與向天笑的關係不簡單,不過向天笑死後她仍舊能夠呆在天福『藥』業,還是銷售部的經理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莊嚴沒想到葉玫也想到了這一點,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並不只是一個花瓶。
“陳蕾說她給向天笑做秘書的時候就有很多的流言蜚語,她甚至還因此離了婚,按說湯茹是知道這事的,作為向天笑的妻子她不會沒有想法。按慣『性』思維,向天笑死了以後陳蕾應該是不可能再留在天福『藥』業的。我問她與湯茹之間的關係如何時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我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莊嚴淡淡地說。
葉玫望向莊嚴,她的眼神有些變化。
她也沒想到莊嚴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看來自己之前是有些小看了這個大男孩。
張達將一瓶礦泉水遞給葉玫,葉玫拿在手上卻沒有馬上開啟,而是問道:“她為什麼會找上你們?真的是巧合嗎?”
莊嚴的心裡又是一驚,原本他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自己有些多疑了,現在葉玫也這麼問說明對方或許早就盯上了他們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葉玫皺了下眉頭,卻沒有說什麼,她不想與莊嚴一般見識,她打心眼裡也瞧不起莊嚴,一個剛剛踏出大學校門的實習生還真把自己當神探了?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說話,因為他也不能肯定陳蕾的出現是不是巧合。
張達張大了嘴:“不是巧合還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