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很可能高彬從小就具備多重人格,甚至還不只兩個,如果是那個案子之後才有的,那麼就有針對『性』。周叔,我上次給你看的那本書你還記得嗎?”
周宏脫口而出:“《24個比利》?”
“沒錯。”莊嚴說道。
周宏搖搖頭:“不會吧,高彬如果真如你說的這樣具有多重人格的話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人發現,而且他自己也是學心理學的,還是精神科醫生,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異常他會不知道嗎?”
莊嚴又是苦笑:“叔,正因為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才可怕,當他這方面的知識與其他人格共享,其他人格等於也就具備了他這方面的技能,他們知道該怎樣偽裝自己,該怎樣才不會被他的主人格察覺。這就是所謂的醫者不自醫,他根本就不可能察覺到在他身上發生的一切。”
周宏撫著額頭:“那你打算怎麼辦?”
莊嚴說道:“我還沒想好,我覺得有必要和他好好談談。”
周宏卻擺了擺手:“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說的都是你的猜測,萬一他根本就不是精神分裂而是惡意報復社會的話你反而會打草驚蛇,而且我不覺得他會是那個人,你的理由還不能說服我!”
莊嚴說道:“叔,我有我的判斷,首先他曾經是向天笑、黃子偉以及賀春生的主治醫生,他和這幾個案子都有關聯,其次,心理學應用的手段如此的高明也是一點,再就是十二年前的那個案子他就在案發現場,從他的年紀來看和那個被害死的女孩差不多,說不定他就是那個女孩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