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獨兒子,自然是想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了。”
莊嚴沒有打斷他,等著他的下文。
張達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不過謝小寶在的那家老年娛樂室的老闆也是道上的,那老闆的姐姐嫁了個有錢人,那個有錢人在以前曾是甕水縣出了名的道上大佬,只不過後來轉了正行,甕水縣有兩家夜總會就是他開的。”
莊嚴點了點頭,他的心裡隱隱有些明瞭,謝小寶不去夜場,但他完全可以透過那家娛樂室的老闆與夜場取得聯絡,他有些懷疑謝小寶整天往娛樂室跑並不完全是因為他好賭,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好賭,他只不過是利用那兒的便利來完成他們見不得光的骯髒交易。
“辛苦你了。”莊嚴微笑著對張達說。
“說這些沒營養的話兒,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你和葉玫回果水村去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肯定不會專門因為六姑的死跑回去的,我已經問過了,小廟失火完全就是意外,六姑也是死於意外。”
莊嚴看了他一眼:“我們還真是衝著六姑的死回去的,回去以後又覺得自己根本幫不上什麼忙,所以當天我們就回來了。”
張達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真是這樣嗎?”
莊嚴點點頭:“真是這樣的,不信你可以問葉玫啊!”他可不想和張達說實話,他太清楚張達了,這事情若是和他一說保準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可這其中很多問題自己都還沒有想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