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警察,那男人的臉『色』就微微一變,也不敢去看葉玫的證件。
“原來是警官啊,請進,請進。”他換了一幅嘴臉,『婦』人讓葉玫和莊嚴進了屋,男人便嚷嚷著讓『婦』人泡茶,莊嚴看了一眼男人手裡提著的酒瓶子,竟是一瓶銀質習酒,這酒可是二百多一瓶呢,賀春生的家庭條件並不好,二百多一瓶的酒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奢侈的。
坐下後男人衝『婦』人說道:“還不趕緊給他們泡茶。”
『婦』人忙去泡茶。
男人舉起酒瓶子又咕了一大口才有些不捨地把它放下:“警官,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葉玫看向莊嚴,莊嚴開口問道:“我很想知道你們怎麼突然想到提出給賀春生做精神病鑑定。”
男人對待莊嚴又沒有葉玫那般客氣了:“不行嗎?我兒子就是有精神病,他的腦子不好使。”
莊嚴淡淡一笑,望向『婦』人:“你們之前提交的精神病的報告是甕水縣第二醫院出具的吧?這份報告的真假要查明並不難,我來就是想提醒你們,如果那份報告是假的,賀春生也沒有什麼精神病,那麼你們就涉嫌做了偽證,你們知道做偽證的後果嗎?”
『婦』人一驚,便看向了男人,男人說道:“誰做偽證了?我們家春生確實是有病。”
男人堅持說賀春生有病,『婦』人一聲不吭。
莊嚴嘴巴一呶:“這酒不錯。”
男人有些得意:“那是,銀質習酒,小二百一瓶呢!”
“可據我所知你只是一個下崗工人,你愛人也沒有工作,平日裡就是你兒子和女兒給你們負擔一些生活費,二百多的一瓶酒你倒是蠻捨得的。”
“誰告訴你這酒是我自己買的?這是別人送的!”男人說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馬上閉上了嘴,『婦』人的神情就有些驚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