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絡,我曾到甕水去找過他兩次他都避而不見,我試圖說服他的家人也失敗了。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莊嚴說道:“這麼說他的這些病理報告都是真的嘍?我看這上面有你的簽字。”
“當然是真的,怎麼?你不會懷疑我的職業操守吧?”高彬問道。
莊嚴忙笑道:“高醫生說哪的話,我怎麼敢懷疑你,你可是我們黔州省業界的大腕級人物呢。”
高彬說道:“少拍我馬屁,你還沒回答我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不會是自殺了吧?”
莊嚴嘆了口氣:“他出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你沒聽說甕水之前發生的一起惡性殺人案嗎?”
高彬說道:“我倒是有所耳聞,只是並不知道當事人是誰。”
“殺人的人就是賀春生。”莊嚴說道。
高彬一驚:“他?”
莊嚴苦笑:“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得先做事了。”
高彬也不八卦,說了聲回頭再聚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見莊嚴掛了電話葉玫急忙問道:“高彬怎麼說?”
莊嚴說道:“高彬說賀春生確實是患了精神病,重度抑鬱,輕度精分,而且從十七歲他就開始有了病史。”
黃永軍皺起眉頭:“也就是說就算省城來的專家給他做鑑定大概也是這個結果了?”
“沒錯,特別是他的病歷報告中還有高彬的一份,高彬在黔州省業內是很有影響力的,他的報告會成為這些專家做出判斷的重要依據。”莊嚴說。
黃永軍道:“賀春生患病這七、八年除了他的家人,他的幾個醫生之外居然沒有人知道,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莊嚴卻道:“有什麼說不過去的?這很正常,醫生有醫生的職業操守,他們有替病患保密的義務,只要病人和家屬自己不說旁人還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