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和蕭叔同歸於盡,而是將蕭叔推下去。你想想,那晚如果他真把蕭叔給推下去了,然後他被警方給抓住,到時只要能夠證明他在推蕭叔下去的時候是處於被催眠的狀態,他自己根本就是無任何意識的,那麼他是不是就不用承擔法律責任?”
莊嚴愣住了,這一點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此刻聽葉玫一分析還真有幾分道理。
那個人善於利用人『性』的弱點,可是他還真沒有害死無辜的人。
說到無辜他又想到剛才葉玫提到的自己的父親、向天笑和蕭震雷,他們難道就不是無辜者了嗎?向天笑和蕭震雷莊嚴不好說,但他堅信自己的父親一定是個好人,好律師!
可為什麼那個人有意要針對他們下手呢?而且彷彿在那個人的眼裡自己父親等幾人像是十惡不赦一樣,就連他對張家父子的利用都很有分寸,偏偏為什麼非得要父親他們的『性』命?
這個答案恐怕只有那個人自己才知道了。
找了大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莊嚴坐了下來,點了支菸,別看是在屋裡翻東西一樣也是一種體力活。
他就坐在那架古箏的旁邊,他的目光望著那古箏,腦子裡浮現出了小林子坐在那兒彈著古箏的樣子。
自己最後一次見小林子的時候他就坐在那兒彈琴,彈得如痴如醉,他彈的是《高山流水》。
莊嚴還記得兩人的對話,我本俞伯牙,你非莊子期,這是自己先說的,接著小林子也說了一遍。
小林子當時怎麼那麼好的興致彈起了這首曲子?突然莊嚴的眼睛一亮,難道那是他給自己的一個提示麼?自己不是小林子的莊子期並不意味著小林子沒有自己的知音,難道他留下的東西在那個知音的身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