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聽這個就有點著急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嗎?”
石警官也沒有掩飾,他點點頭說:“你是有一把刀吧。這把刀好像曾經被派出所收繳過。但是你透過一些關係拿了回去。”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是啊,我確實有一把刀。”
石警官說道:“你朋友身上的刀傷,很像是那把刀造成的。”
我一聽這個就迷糊了:“怎麼回事?難道我被鬼抓住的時候,薛倩正在床底下忙著自殘嗎?”
石警官繼續憑著他的辦案經驗,主觀的推斷我的作案過程:“那把刀,應該就是兇器,你用它砍傷了自己的同伴,然後將它藏了起來……”
我不由得吃了一驚:“刀不見了?”
第六十九章 鑄刀
老醫生本來急匆匆的,不知道要到哪裡去。聽見我這麼說,馬上停下腳步來了,問道:“你怎麼了?”
我指了指肩膀:“我這有個傷口,一星期了,還在流血。我來醫院,想要好好包紮一下傷口。”
老醫生讓我解開兩個釦子,看了看我肩膀上的繃帶,一個勁的嘆氣:“這是誰給你纏的?這是在包粽子嗎?”
然後他又搖搖頭:“不過,無論包紮的多麼糟糕,這血也應該止住了啊,每天這麼流血,你早晚得出事。小夥子,你別大意,跟我來檢查一下吧。”
我警惕的看著他:“我可聽說過,幹你們這一行的。就算是感冒病人來了,都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腎檢查一遍。我今天帶的錢恐怕不大夠。”
老醫生聽了這話有些尷尬,他笑了笑,說道:“你這些謠言都是從哪聽來的?走吧,咱們倆算是熟人了,今天不收你的錢。”
一通檢查下來,我才發現老醫生在醫院裡面地位頗高。這也難怪,看他的年齡,也算得上是老前輩了。
我的傷口包紮好之後,老醫生有些嚴肅的問我:“小夥子,你老實說,你的傷口是怎麼造成的?”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老老實實地說:“鬼咬的。”
老醫生愣了一下,死死地盯著我,像是在分辨我有沒有逗他一樣。我只好點點頭,認真的說:“真的是鬼咬的。”
有了上次鬼胎的經歷,老醫生總算接受了我經常和鬼打交道的說法。他反覆的說道:“原來是鬼咬的。鬼的牙齒是這樣的嗎?嘿嘿,我這輩子也算是開眼了。”
我好奇地問:“這傷口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老醫生想了想,說:“你身上沒有什麼毒素,傷口也沒有感染,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癒合,確實是不斷地被撕裂開。但是斷口很平滑,像是被手術刀割開的一樣。如果這傷口真是鬼咬的。他的牙齒可是很鋒利啊。”
想想晚上還要做誘餌抓鬼,我聽見老醫生這話,不由得心煩不已。我嘆了口氣,說道:“那啥,大夫,今天這醫療費,我可就真的不給了啊。”
老醫生微笑著擺擺手:“不用給錢。不過……”他收斂起笑容,換做了一副有些神秘的表情:“不過,有時間去我們家坐坐?”
我愣了一下,隨即會意:“您老,也遇見什麼事了?”
老醫生搖搖頭,說道:“我現在還沒有遇見,但是我是學醫的。不瞞你說,我遇見過很多醫學解決不了的事。所以想交你這個朋友。萬一哪天能救回一條人命,也算對得起身上這白大褂了。”
我聽了這話,不由得肅然起敬。鄭重的向老醫生點了點頭,然後告辭出來了。
整個下午,我都和薛倩呆坐在空亡屋裡面。
晚上的時候,我去超市買了一包蠟燭,買了點飯菜。但是我什麼也吃不下去。早早的躺在床上了。而薛倩,則抱著大刀藏在了床下。
燭光在黑暗中不住的跳躍,牆上有一大片陰影,也來回的晃動。我瞪著眼睛,實在沒有辦法睡著。
我忍不住小聲的問道:“老薛,你怎麼樣了?”
可是薛倩一句話也不說。這時候我才想起來,他含著屍牙,不能說話,萬一洩露了生氣,讓那隻鬼察覺到了,我們今晚上的謀劃就全都敗露了。
我只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這個姿勢總讓我想起柴吉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隻鬼始終沒有來。而門外開始想起嗚嗚的風聲。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會,爬起來開始燒紙。
紙錢在火盆裡面一張張的化為灰燼,我小聲的唸叨著:“這位鬼大哥,我不知道你是誰。咱們有話好好說,沒有過不去的仇怨。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