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明。我在這地方慌不擇路的奔跑著。
把呂先生留在那裡。自己臨陣脫逃,我良心上過意不去,但是我又明白,如果我不走,最後會是全軍覆沒的結局,連找人幫忙的可能都沒有了。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看見路邊出現了行人。我像是下山的猛虎,興奮地喊了一嗓子,然後猛撲了過去。
或許是連日來熬夜形成的紅眼睛,又或者因為奔跑和摔跤導致的滿身灰土,我現在的模樣,像是走投無路,鋌而走險的流浪漢。
那路人被我嚇得站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我因為太過著急,甚至忘記了語言上的交流。我伸出手。將路人按倒在地上。他掙扎了一下,我重重的打了他兩拳。
路人安靜下來了。躺在地上,一副聽天由命的架勢。
我一隻手按住他,另一隻手找出電話。然後撥通了報警電話。
路人恐怕要懷疑自己的世界觀了。他恐怕到死也想不到,搶劫犯搜到電話之後,第一件事居然是報警。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在嘴裡一個勁地大叫:“救命。救命。”
電話裡面的人問我在哪。我根本答不上來,我按住躺在地上的路人,喝道:“我們現在在哪?”
那路人已經快被我嚇的暈過去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我已經漸漸地冷靜下來了,我說道:“我是趙莽,幫我找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