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又遇見鬼了?”
我連忙說道:“你可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好容易安生過個年。”
過了一會,傳來了呂先生的聲音:“怎麼了?薛倩說你又遇見髒東西了?”
我呸了一聲,說道:“這次不是我,我三哥,他遇見點事情,所以我來請教一下你。”
呂先生說道:“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我把三哥的疑惑講了一遍。呂先生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趙莽,你還信這種事?你不是經常標榜自己是大學生嗎?封建迷信要不得。”
我鬱悶的把手機掛了。
三哥問我:“道長怎麼說?”
我撓了撓頭,說道:“他說……封建迷信要不得。”
三哥哭笑不得的看著我:“趙莽,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這都生死邊緣了。你老實說,道長到底怎麼說的?”
我無奈的說道:“他真的這麼說的。”
三哥坐在椅子上從沉默了一會,然後問道:“趙莽,上一次你們班的同學,全都出事了,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因為有呂先生幫我……”貞妖協巴。
三個說道:“我聽說,好像不僅僅是因為呂先生,似乎你也有些本事。”
我警惕的問道:“你要幹嘛?”
三哥開始打感情牌:“咱們好歹是親戚,再往上數幾代,都是一個老祖宗。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看了看躺在牆角的大刀,有些猶豫了。
三哥握著我的手,說道:“初一那天晚上,我過生日,求你務必來一下。”
我只好點了點頭。
三哥這才依依不捨得走了。
晚飯的時候,我爸媽來了。我問他們:“你們有沒有聽過,我三哥不大正常?今天來了一趟,神神鬼鬼的說了一通。他該不會是腦子有點問題吧?”
然後我把三哥今天的話講了一遍。
我媽說道:“你可別這麼說,他爸媽都不容易。多大歲數了,好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能幫他的就幫幫忙。就算是疑心病,把他治好了,他們一家也得感激你。”
我聽了這話,心裡面有了譜。
除夕很快就到了。年夜飯,守歲,鞭炮。著實熱鬧了一晚上。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我正在家裡面坐著聊天。三哥又來了。
他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趙莽,我要過生日了,你要不要一塊來玩?”
我還沒有說話,我爸媽都催促道:“快去吧,回來這麼久了,也不出門,別在家裡面悶壞了。”
我心想:我身上的傷不知道有多少處,我能出的了門嗎?
我把牆邊的大刀背在身上,就跟著三哥走出去了。一出院門,我就說道:“扶我一把,我的腿不能用力。”
三哥小心的扶著我,然後有些擔心地問:“你這個樣子,還能抓鬼嗎?”
我心想:“抓個屁鬼,我只是象徵性的安慰安慰你罷了。”
我指了指背後的大刀,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你安全得很。”
說完這話,我就愣住了:這不是呂先生的口頭禪嗎?這下可壞了,上樑不正下樑歪,道術沒有學好,先學會坑蒙拐騙了。
等我到了三哥家,看見這裡已經有幾個年輕人了。這些人都是三哥的小學同學,和我不是一屆,所以也玩不到一塊去。這生日聚會來的人不多,氣氛也不熱鬧,大家聊了一會,吃了蛋糕,也就散了。
三哥滿臉歉意的看著我:“你今晚在我們家睡覺行不行?”
我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
三哥在自己屋子裡面加了一張床,躺上去了,他還算有點眼力勁,知道把大床讓給我睡。
晚上的時候,我躺在床上長吁短嘆,心想:這算是什麼事?我過年都不能過安生了?
三哥像是在等那所謂的怪獸一樣,早早的躺上床了。而我則抱著大刀玩手機。
眼看已經接近午夜了。我長舒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晚上什麼都不會發生了。三哥那所謂的“年”,肯定是瞎想出來的。
我從床上爬起來,打算上個廁所。可是這時候我發現,三哥的床上空空蕩蕩的。人不見了。
我奇怪的想道:“按照他之前的表現來看,他怕鬼怕得要死,一副上廁所也要拉上我的樣子,怎麼可能擅自出門?難道說,真的有一隻兇獸,將他抓走了?”
想到這裡,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