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保障,因此,維克托他們地謹慎是非常必要地。
“之前我同索布恰克同志商議過了,”維克托說道,“他今天晚上將會從莫斯科返程,回列寧格勒去。但是莫斯科查地很嚴,你不可能在那裡登上他的飛機,所以按照我們地商定,今晚在四號革命農場匯合,你和妮娜,哦,還有你的這個小傢伙,將會在那裡同他一起前往列寧格勒。這樣的話,如果一切順利,你們就能在午夜之前,登上返回遠東的飛機了。”
斯科那邊”郭守雲猶豫道。
“莫斯科那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似乎能夠猜到他打算說什麼,維克托搶著說道,“我們會想辦法制造一個你仍舊身在莫斯科的假象,至少拖過今晚,那到時候即便有人察覺到也晚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遠東,我們對那裡的情況不可能時時兼顧,所以那裡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去應付了,”維克托摸索著從身上拿出一包香菸,“你要記住一點,既然
這一條路上,你就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所以,你何一項決定,都極有可能是攸關生死的。遠東有誰能進,有誰該退,你心裡都要有一個賬本,對於那些能掌握在手裡的人,你就要不擇手段的把他們攥在手心裡,至於那些不好掌握的,你就該想辦法讓他們消失。這麼多年了,他們這些傢伙誰的身上都不可能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