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敢不來?”郭守雲甩甩頭,盡力甩脫暈機所帶來的渾噩,同時笑道,“上校同志看上去很陌生,您是”
“噢,先生可以叫我普拉霍諾夫,我是維克托同志的護衛官,”上校看上去很熱情,他拉著郭守雲的胳膊說道。
“普拉霍諾夫同志,很高興認識你,”郭守雲客套道。
“其實我早就想結識先生了,只不過這一階段維克托同志公務繁忙,我整天隨侍他身邊,所以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普拉霍諾夫親熱的說道,“不過現在好了,相信這一段時間維克托同志能夠清閒下來了,哦,只顧著同先生說話了,咱們進去吧,維克托同志還在等著同您見面呢。”
郭守雲笑了笑,對普拉霍諾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看得出來,這個年輕的上校應該是維克托的親信,這小子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等於是在替維克托做解釋。老東西這麼長時間都不跟自己這個女婿見面,如今突然來了這麼一手,這要是不給個說法,見面自然會有幾分尷尬。
這棟別墅的佔地面積很大,從庭院內的私人停機坪過來,還要穿過一個小型的噴泉花園,而後,再透過一條綠蔭環繞的甬路,繼而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傍依在寬大游泳池岸側的網球場,隔著這個網球場,可以看到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