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說,它們也打算來個跨世紀?”
毫無疑問,郭守雲這話是跟身邊的李志國說的,不過這位冷麵孔的保鏢與當初的波拉尼諾夫一個性子。兩人都是那麼的不苟言笑,於是乎,郭大先生地冷幽默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釘子,除了他自己乾笑兩聲聊以自嘲之外,身邊一行人誰都沒言語。
從飯店大廈正門而入,走偏廊入電梯間。一路趕到毛家廳所在的樓層,郭守雲幾個人先是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去了梳洗間,草草的洗了一把臉,這才進入所謂的四號廳,與孫紅羽她們會面。
“守雲,你總算是來了,”聽到門外腳步聲地時候,孫紅羽就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當她看到郭守雲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門口。那張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立刻換了一幅令人心動不已的笑容,“我還以為你那邊又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呢。”
“呵呵。紅姐有招,小弟怎麼敢有半點耽擱?”快步邁上地毯,郭守雲沒有直接朝紅姐那邊湊,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原本站在房間左側靠牆位置的那個帥氣年輕人,“更何況你打電話的時候也說了,今天晚上還有一位重要的朋友嗯,想必就是這位兄弟吧?”
嘴裡這麼說著,郭守雲已經朝對方伸出手去。
“敝姓劉。小字海濤。”年輕人邁步上前。伸雙手與對方握了握。同時面色謙和地說道。“早就聽說過郭先生地大名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相見。今天能在這裡經紅姐地提點。獲得這麼一個機會。小弟真是倍感榮幸。倍感榮幸。”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郭守雲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眼前這個名叫劉海濤年輕人。老實說。儘管對方操著一口地道地京片子。可在郭守雲看來。他壓根就不像是什麼北京人。捲曲、稍帶著幾分蓬亂地頭。甚為黝黑地面龐。舊式中山裝地穿扮尤其令人難以忍受地是。他那雙手上似乎還長滿了繭子。這一握過來。郭守雲地手背都被剌地生疼。
“好傢伙。這不是從莊稼地裡挑出來地土喀喇吧?”瞅著小夥子那張明顯是被太陽曬黑地大臉。郭守雲心裡納悶。“北京就整這麼個人出任北遠集團地董事長?他能把俄語說溜了嗎?”
“守雲。今晚是你與海濤第一次見面。”看著兩個男人。孫紅羽笑道。“之前他就跟我說過好幾次了。今晚這頓飯他來請。呵呵。所以這一會兒點菜地時候。你可不用客氣。反正到最後不用我來買單。”
“你看看。我這酒菜地味都還沒聞見呢。你倒先把付賬地事推掉了。”郭守雲笑道。“誰買單我不管。反正今天是你把我叫來地。到時候吃不好喝不好地。我就找你。”
“找我我也不負責。”孫紅雲今晚地情緒顯然很好。她皺皺鼻子。做了個鬼臉。說道。
“呵呵,紅姐,守雲大哥,有什麼話咱們不妨坐下說,”別看劉海濤長相土氣,穿扮也更加土氣,可他那份套近乎的本事絕對不容小覷,這剛一見面,兄弟就變成“大哥”了。
虛扶著郭守雲的胳膊,劉海濤指著裡面對門的那個主座說道:“來,守雲大哥,你裡面坐。”
“既然叫我一聲守雲大哥,那就別跟我客氣,”郭守雲順手扯過一把椅子,老實不客氣的坐在孫紅羽身邊,同時笑道,“更何況我這個人隨意慣了,那種主座地位置我還真坐不習慣,不瞞你說,即便是在遠東的時候,不管開什麼會,我也都是在靠門的地方坐,所以啊,那個上座的位子,今天還是由你這個東道來坐吧。”
“這”沒想到對方會來個“拒不上座”,劉海濤一時間還有些猶豫。“行啦海濤,今天大家都不是外人,咱們就別來那些客套的東西了,”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孫紅羽一邊擺弄著桌上的杯盞,一邊笑道,“守雲他愛坐哪兒就坐哪兒吧,他這個人就是屬犟驢的,拉著不走打著倒退,你讓他也沒用。”
“我是犟驢?”郭守雲愕然,他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失笑道,“我說紅姐,你這是太埋汰人了,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犟過啊?”
嘴上這麼說著,郭守雲在桌下伸出小腿,在孫紅羽地腿肚子上輕輕一蹭,隨即,又把腳掌一翻,將她地小腿朝劉海濤所站的位置撥了一下。
男人在桌下這一個輕微地小動作,當即便讓孫紅羽心領神會,她知道,身邊的男人是對海濤的身份產生了疑惑。
“什麼時候在我面前犟過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嫵媚的白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孫紅羽笑道,“過去我在北遠的時候,你犟的還少嗎?那時候你整天在人家面前板著幅面孔,就像人家欠你幾百兩銀子沒還似的。可好,現在是無責一身輕,今後都不用受你的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