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不信自己去查,”翻翻白眼,霍爾尼科娃賭氣般的說道。
“嗯,我會的,”點點頭,郭守雲笑道,“現在我來問第二個問題。嗯,你那個地方洗好了嗎?我可不想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
“嘻,還用說。”霍爾尼科娃吃吃一笑,一頭扎進男人**。
………【第四七八章 穢亂宮廷】………
“親愛的,你在想什麼?”綿軟的地毯上,肌膚微微泛紅、長溼透的霍爾尼科娃半伏在男人身上,一邊聆聽著他急促的心跳,一邊柔聲問道。
“我在想咱們這是不是在穢亂宮廷,”剛才連續兩次的洩,令郭守雲渾身無力,他眯縫著眼睛,看著天頂上那副繪有彼得塑像的雕畫,隨口說道,“如果放在我們中國,這是要被砍頭的,嗯,甚至是凌遲處死。”
“你說的那是封建皇權時期,跟咱們這裡可不同,”霍爾尼科娃抬起頭,在男人的下巴頦上親了一口,笑道,“咱們的聯邦現在可是民主國家,剛剛在代表會議上透過的新刑法,不是連死刑都去掉了嘛,你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哼哼,更多時候,我感覺死刑對一個犯人來說更加仁慈,”語氣平淡的哼了一聲,郭守雲說道,“至少如果讓我選擇的話,與蹲一輩子鐵窗亦或是服一輩子苦役相比,我更願意選擇死刑,人一死,一了百了,什麼罪都不用受了,什麼苦也不用吃了,多好?”
“你這人,怎麼總喜歡胡思亂想,什麼死啊,服刑啊的,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呲著兩排潔白的小牙齒,霍爾尼科娃在男人胸前輕咬一口,嗔怪道,“今天可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難道你就不能想些讓人開心的話題嗎?”
“什麼開心的話題?我雞姦了你,你被我雞姦了,這個話題算不算開心的?”郭守雲嗤笑道,“知道嘛,剛才就在你又哭又喊的時候,我忽然間想到了很多事情。”
“什麼?”男人的話說的太過粗俗。霍爾尼科娃地面色有些羞紅。
“我在想啊,咱們兩個在克里姆林宮幹這種事,等於是雞姦這個神聖的所在,而這個機會呢。x是目前克里姆林宮的當權為咱們提供的,這也就是說,咱們與他們合起夥來,褻玩了這個象徵著國家權力地地方。”把頭枕在小臂上,郭守雲噓口氣說道,“把這個簡單的問題朝更深的角度推衍一下,如今克里姆林宮的當權之所以會給咱們創造機會,是因為他們不得不向咱們低頭,更準確的說。是不得不向類似於我這樣的人低頭。由此可以說,我與霍多爾科夫斯基、維諾格拉多夫他們這些人聯手,再加上那些先後向我們妥協的政客,我們這些人合夥把整個聯邦的國家權力雞姦了”
“哎呀,什麼亂七八糟的,”霍爾尼科娃被男人左一個“雞姦”,右一個“雞姦”地弄沒脾氣了。她好氣又好笑的嗔怪道,“偏你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依我看啊,整件事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只知道剛才的感覺很不錯。雖然最初有些痛苦,可後來的感覺很刺激,我喜歡上那種感覺了。嗯,還有,事實證明,在**方面,你這個傢伙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嘻嘻”
“是啊,”長吸一口氣,郭守雲頗為感慨地說道。“最初有些痛苦,可感覺很刺激最後,最後我終究不是你的對手。”
要說能從一場**聯想到人生之路、聯想到政治棋局的天才,郭守雲恐怕是當今獨一號的人物了。
在郭守雲眼裡,幾位巨頭、一群政客對俄羅斯聯邦政權、民意的**,無疑也是一場“雞姦遊戲”,從蘇聯解體以來,紛至沓來地各種政治鬥爭中。無論是掛羊頭賣狗肉的政客。還是直接掛狗頭賣狗肉的經濟寡頭,他們都是名副其實的雞姦犯。這些傢伙一方面指責前蘇聯的**政體。指控他們利用**“**”俄羅斯民意,另一方面呢,卻打著所謂“民主”、“自由”的幌子,走歪門邪道,悄無聲息從另一個“角度”雞姦民意,暢所欲為、酣暢淋漓的褻玩著國家權力
就像霍爾尼科娃所說的,這個過程對像郭守雲這樣的寡頭來說很刺激,很痛快,很有成就感,可在這個過程中,明智的人應該先想到一個問題:快感越強烈,那就意味著持久度越低,再強悍地男人也不可能在女人的嬌喘呻吟中金槍不倒的一輩子堅持下去,男人的陽剛永遠都不是女人那份柔弱的對手。而對幾位巨頭以及那些依靠變亂起家的政客們,他們的持久度又有多久呢?他們能一直把俄羅斯聯邦的國家權力以及民意褻玩下去嗎?
“那是不可能,”即便是沒有前世地那份常識,郭守雲也能看出這一點來。
作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