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活幾分鐘,”郭守雲聳聳肩,說道,“不過我也要先說好,我的立場是不會變的,不管你講不講故事,也不管你講的故事是什麼,總而言之,如果讓我無緣無故的放棄遠東,那是不可能的。”
“你還想不想聽我說?”維克托這回是真的有些不滿了,他繃著臉,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
“ok,聽你說,”郭守雲嘿嘿一笑,正兒八經的坐回到那堆書凳上,而後說道。
“問你一個問題,”維克托沒有直接介入正題,他沉默了將近一分鐘,似乎在考慮這個故事應該從何說起,而後,才說道,“十年前,那個新經濟體制的問題你聽說過嗎?”
“新經濟體制?”郭守雲愕然道,“沒聽說過,嘿嘿,畢竟那時候我才十幾歲,整天忙碌的事情,就是怎麼把守成和東婷的小肚子填飽,在那種情況下,我哪有什麼機會來了解你們蘇聯人的經濟經濟政策啊。”
“那柯西金這個名字你總該聽說過吧?”維克托搖搖頭,繼續問道。
“柯西金?這當然聽說過,號稱蘇聯政壇的常青樹嘛,”郭守雲點頭道,“怎麼,你老與他還有關係?”
維克托先是點點頭,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