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雲睜開眼,瞟了緊湊在眼前的女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一個女人,不安安分分的做你那點生意。整天悶頭考慮這些問題幹什麼?”
“女人怎麼啦?”霍爾尼科娃撅起小嘴,伸手在男人胸前擰了一把。說道,“女人難道就不能從政嗎?這段時間啊,我算是想明白了,在咱們這個徹底墮落的國家裡,僅僅有錢是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還必須得掌握權力,擁有足夠的聲望。你沒看到嗎?為什麼前一段時間裡,別列佐夫斯基他們那兩條老狗敢如此欺負人?還不是因為他們有實際地權力,而我這個可憐地小女人沒有嗎?現在,你跟霍多爾科夫斯基還有維諾格拉多夫都退出莫斯科了。人家在這邊連個可以倚仗的人都沒有。如果你再不想辦法支援人家一下,那我還怎麼活啊?”
“我看你現在活得很滋潤嘛。”翻個身,郭守雲仰面朝天,看著臥室天頂上的天使雕花,心不在焉的說道,“整日裡住在這奢華的雀山別墅裡,出則名車開路,保鏢成群,入則僕傭無數,錦衣玉食,作為一個女人,在現如今地聯邦,還有幾個人能與你相比的?難道你還不滿足?”
“這些都是鏡花水月嘛,”嘻嘻一笑,霍爾尼科娃說道,“你想啊,如果沒有自己地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