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比得上自己那兩天的流亡。回想起自己在那兩天所飽嘗的痛苦,到現在,郭守雲還禁不住要打一個寒顫。
“哈,說到某人的痛處了,”果然,霍多爾科夫斯基緊接著笑道,“嘖嘖嘖,可嘆,咱們的郭大先生,竟然也會有被人家攆著尾巴亡命奔逃的時候,那場面,想來應該是非常之精彩了。”
“唉,你老實告訴我,”一**坐在郭守雲身邊,他嬉皮笑臉的說道,“在那兩天,你每時每刻想的最多的一件事是什麼?嗯,最重要的是,你那時候有沒有想到我?”
“有,當然有,我那時候啊,幾乎每一小時都要念叨你一回,”郭守雲撇撇嘴,說道,“我就想著啊,如果咱死了的話,那你這個傢伙到什麼時候才能下去啊?要是沒有了你。我在地獄裡地生活豈不是會很寂寞?”
“嘿嘿,我就說嘛,”霍多爾科夫斯基仰天打個哈哈,說道,“那兩天無緣無故的總是心驚肉跳。原來卻是你這傢伙在背後唸叨我。嗯,不過這也不錯。雖然你的居心不良,可好歹在那時候也沒忘了我,這令我很欣慰啊。”
郭守雲一通惡寒,身上那雞皮疙瘩一下子就冒出一層。
“行啦,不說笑了,”也許是覺得自己說話太過肉麻了,霍多爾科夫斯基打個激靈,嘎嘎的乾笑兩聲,隨手一指桌上擺放的糕點美食。說道,“這是不是給我準備地?”
“不是,”郭守雲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