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衝突,人家巴不得這黃面板的小子在遠東玩他自己的呢,尤其是霍多爾科夫斯基,他還琢磨著怎麼在這場談判中打破水呢,誰還能指望著他出多大力啊?
“守雲,你可要考慮好啊,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別列佐夫斯基有些上火,他感覺郭守雲過於囂張了,要說在如今的蘇聯,面對他們這五個人,還有誰敢不多少賣些面子啊?郭守雲作為一個外來人,竟然在初步的協商中就一口把話說死了,這豈不是太不留情面了?
“鮑里斯,你真認為我這是意氣用事嗎?”郭守雲灑然一笑,不屑一顧的說道,“抑或是說你認為我郭守雲軟弱可欺?你們幾個看中我什麼東西,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從我這拿走?”
“你的東西?什麼是你的東西?”古辛斯基繃著臉說道,“遠東傳媒集團你是怎麼拿到手的?你花了多少資金?說白了,你那是巧取豪奪、空手套白狼騙過來的,如今”
“如今什麼?!”不等古辛斯基把話說完,郭守雲挺身而起,他將手中的打火機“啪”的一聲摔在桌面上,直言不諱的說道,“不錯,遠東傳媒的確是我騙到手的,那又怎麼樣?我身上有多幹淨我自己知道,可你這頭肥鵝恐怕比我要黑的多吧?拜託,嘲笑別人的麻子之前,請先看清楚自己那張凹凸不平的鬼臉。”
“大家都冷靜,都冷靜”郭守雲摔打火機的那一聲脆響,把斯摩稜斯基嚇了一跳。他噌地一下從沙上躥起來。滿臉堆笑地連聲勸解道。
“我已經很冷靜了,”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還是那句話,我的郭氏集團,隻立足遠東。絕不向遠東之外的地方擴充,至於說你們之間有什麼瓜葛,我不在乎也不關心。但是誰要想打我這遠東的主意,那也請提前思量一下值不值得,要伸手可以,要動刀也成,不過這一手一刀的最好能直接把我郭守雲置於死地,否則地話。我這個人眼裡可不揉沙子,有一手我還一手,有一刀我就還一刀,各位自己看著辦吧。對不起,今天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各位這裡我就恕不奉陪了。”
一番話說完,郭守雲一腳踢開擋在身前的茶几。大跨步的朝門口走去。
“站住!”古辛斯基猛地從沙上跳起來,瞪著郭守雲的背影喊道。
“先生請留步!”站在客廳左側的一個壯漢。顯然是古辛斯基的保鏢,他一伸手,攔在了郭守雲的面前,同時面無表情地說道。
“哈,好強壯的胳膊。”被攔住去路的郭守雲不怒反笑。他伸出兩根手指,在大漢的胳膊上捏了捏。笑眯眯的說道,“你不想要了是嗎?”
同眼前這個大漢比起來,郭守雲的身材實在有些相形見絀,這要打起來,估計人家一隻手就能把他捏死,可惜的是,這裡是遠東,而且還是郭守雲居住地老巢,要是在這地方他被人家一個保鏢收拾了,那這人也做得太窩囊了。
隨著郭守雲這笑眯眯的兩句話,原本站在大廳門口處地兩名士兵,已經把背上的突擊步槍摘了下來,在兩聲“咔嚓”脆響中,那黑洞洞的森冷槍口,齊刷刷的瞄向了大漢的後腦勺。看那樣子,再有個一言不和,他們就真敢開槍打人了——這些當兵地才不管誰對誰呢,他們只知道上面地命令是保護別墅區的安全、保護郭守雲地安全,其他的,一律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滾開!”沉默了良久的維諾格拉多夫終於開口了,他坐在沙上,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嗓子。
他這一嗓子也不知道是喊給誰聽得,反正聽到這一嗓子之後,那個大漢訕訕的退到了一邊,將郭守雲的去路讓開了。
“這才對嘛,”郭守雲仍舊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他上前一步,替大漢彈了彈肩頭上的一絲塵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沒錯,可也沒必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把自己的小命賠上,你說呢?”
先生,”郭守雲處在如今的地位上,說話自然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威嚴,他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帶給大漢很大的精神壓力。
“明白就好,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立刻離開遠東,有多遠跑多遠,這裡太危險了,不是你玩的地方,”伸手在大漢的肩膀上拍了拍,郭守雲與他錯身而過,大跨步朝門口繼續走去。
“郭先生,希望你將來不要為自己今天的固執而後悔。”當郭守雲走到迴廊前的時候,別列佐夫斯基悠然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
“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後悔,”郭守雲腳下不停,頭也不回的說道,“鮑里斯如果不滿的話,那不仿做一下嘗試,我郭守雲全都接下了。”
一句話說完,郭守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