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訕笑道,“我到那只是去看看,根本也不需要多少消費,更何況,嘿嘿,更何況都是免費的。”
“小心哪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郭守雲鑽出車,順手在司機地肩膀上捶了一拳,笑罵道,“滾蛋吧,愛去哪去哪,記得兩點之前回來接我,晚一分鐘小心我拆了你的骨頭。”
“好嘞,先生儘管放心,兩點之前我肯定回來。”司機嬉笑著應了一聲。
同司機聊了這麼兩句地工夫,原本站在木質迴廊上女人已經將瓦列裡上校喊了出來,當看到郭守雲的時候,這位身材修長但是卻留了一臉絡腮鬍子的上校,快步從臺階上走下來。
“哎呀,郭先生,你可算是來了,我這一上午都出去迎你兩次了,”好色歸好色,瓦列裡上校從性子上來說,還是有著那麼一份軍人特有的豪爽,他隔著很遠便大聲嚷嚷道。
“迎了我兩次還讓人家尼古拉耶夫同志在門口喝涼風,”郭守雲迎上去,與上校握著手說道。
“尼古拉耶夫?他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在先生你的面子上,我這門口都不讓他站,”瓦列裡上校眨巴眨巴眼,哼了一聲說道,“要說涉及到咱們軍方地事情,我最感覺厭惡的,就是軍貿局那些人,過去跟咱們它是什麼態度?好傢伙,一個個真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現在好了,落難了,想起抱咱們地大腿來了,哪有那麼容易?”
“好啦,好啦,過去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