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他們希望李聖研能夠進入仕途,在宦場上謀個一官半職,哪怕僅僅是做一個普通地公務人員也好,因為那意味著他們李家能夠為國家做更多、更大地貢獻。
老實說,同李聖研交談,郭守雲感覺很吃力,怎麼說呢,他覺得自己和這個女孩之間存在很深很深的代溝,這小姑娘地思想,還停留在“我能為國家做些什麼”的水平上呢,而他郭守雲呢,則早就脫了“國家能為我做些什麼”的階段,並一舉跨越到“我能從國家手裡奪走些什麼”的水平段上了。
更為重要的是,一談起朝鮮這個在郭守雲眼裡一錢不值的地方,李聖研就充滿自豪,在她的嘴裡,那個普遍貧困的國家,儼然就成了世上難尋的人間天堂:沒有國民稅收;醫療完全免費,大病小病都不花錢;上學不僅不用交學費,而且從入托到大學畢業,學校還負責分書包、文具乃至校服之類的東西;年輕人只要一結婚,就能從政府手中領到一份屬於自己的住房,面積不小於七十平米,而且一旦有了孩子,住房面積還會增加
作為郭守雲這樣的一個人,他能和李聖研說到一塊去嗎?兩人有著完全不同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一個崇尚個人利益高於一切,一個卻還停留在“一大二公”的現實階段;一個看盡了人世間的骯髒與齷齪,一個還懵懵懂懂的活在虛幻的公平世界裡;一個是對利益追逐永無止盡的大資本家,一個是“普遍貧窮也是**”的紅色好青年。這麼兩個人坐在一起交流,那真是有樂子了。
“這小姑娘是不錯,和守成搭對未嘗不可,但是還得好好的調教調教,”一番交流之後,郭守雲在頭疼的同時,有了這麼一個觀點。
………【第二二五章 灰姑娘改造計劃】………
對於能不能把李聖研這個小姑娘調教好,郭守雲沒有絲毫的擔心,畢竟“資產階級腐朽思想”的侵蝕能力是強大的,對此,他有強的信心,因為歷史上所生的一切,早就證實了這一點。
就拿國內的情況來說,五六十年代的人,誰要有一個國外的親戚,那都不敢認,誰要是認了,那要遭人鄙視的;而到了七八十年代,隨著改革開放的興起,過去那種思想在生著急劇的轉變,七零、八零時代的年輕人,普遍經歷過的一種思潮,就是近乎極端的崇洋媚外,最實行的一種說法,那就是“外國的月亮都比中國的圓”;而到了九十年代,“日流”、“韓流”交替出現,那一代的年輕人從崇尚日本的動漫、崇尚韓國的影視劇,展到崇尚日韓的生活方式與思想結構;而到了九零年代中後期,尤其是進入兩千年之後,愛國主義、民族主義思想才開始出現大範圍回潮,隨著九六年一本《中國人可以說不》的熱銷,“憤青”一代開始嶄露頭角,崇洋媚外再次遭人鄙視,哈日哈韓淪入低俗,“小日本、高麗棒子、美國佬、老毛子”之類的貶稱再次出現在年輕人的口中。
這一切的一切看似沒有什麼聯絡也沒有任何規律可循,可是郭守雲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他卻能一眼從中看出經濟對思想所能造成的深遠影響。很顯然。貫穿中國近半個世紀地國民思想轉變,一個經濟的問題在裡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五六十年代,中國幾乎是閉關鎖國,因此人們對外界沒有什麼太多的瞭解,再加上國內政治大環境的影響、東西方對抗所產生的先導性作用,牴觸西方的情緒自然就會出現;而到了七八十年代,隨著改革開放的興起,一個達的資本主義世界躍然出現在國民面前,一邊是經濟還處於落後起步狀態的祖國,一邊是經濟達、物質生活富足地資本主義世界。在這種情況下,年輕人的思想遭受衝擊,殘酷的現實令他們的民族自尊心遭受沉重打擊,而相對地。崇洋媚外的情緒自然會悄然催生;進入九十年代,亞洲四小龍、四小虎的概念開始出現在國人耳朵裡,儘管這個概念已經有些落伍,但是人們還是一下將目光投向了毗鄰的日韓,“自己國家經濟不行。那就看鄰居的吧,好歹都是亞洲人。”而到了九十年代中後期,隨著中國經濟地飛展,尤其是香港、澳門的迴歸、九八抗洪、亞洲經濟危機等一系列事端的出現,國人猛然現:“我考,外國佬也沒啥了不起的,至少比咱強不了多少。”同時呢,再加上蘇聯解體後。西方一面倒的將壓力全部轉移到中國的身上,因此,國內青年一代在民族自尊心、自信心極度膨脹的情況下,對國外說“不”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情緒越來越高漲。
郭守雲前世是個騙子,但是他地經濟和社會問題的認識本身就有很強的基礎,而在這一世上,隨著政治聯絡的進一步加深,他看待問題地角度也不再停留與表象。而是更多的深入到了本質。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