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行文至今,萌爹的問題在書評區詳細說過好幾次,但每隔一段時間還是會有人問,汗~有不少人猜過二爺是裝傻的,這個真不是…但二爺這個人物設定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傻子,生理角度,他有過無法修復的腦損傷,所以不能思考太複雜的問題之類的…心理上,二爺的性格是在“彼得潘綜合症”上進行完善的,行事孩子氣,遇事容易有逃避性,缺乏責任感,情緒容易失控等等…感興趣的親可以去查一下,是蠻有趣的一種心理疾病~~以古人眼光來看,二爺絕對是傻的無疑,但事實上他跟大眾概念裡的傻子,是不大一樣的…至於朱氏是否要取代小祺這樣的問題,其實沒有多少討論的意義呀~也許因為有小祺在前,朱氏就顯得沒那麼討喜了,但世上只有一個小祺,也只有一個阿鳶~朱氏活在若生父女身邊,小祺則活在他們心裡,並無矛盾~o(n_n)o~~一不留神寫了好長,大家別嫌我囉嗦呀~另外雙倍活動立馬倒計時了,順道再求下小粉紅~
第119章 重五
—寶則見她只是看著自己,也不動一動,不由得歪歪頭,叫喚了起來,“喵——喵嗚——”
夜色正寂寥,輕輕的貓叫聲,恍若嬰童細語。
它模樣乖巧地將爪子放下,搭在了若生的鞋面上,蹭了兩下。
“裡頭是空的還是裝了東西的?”若生揚一揚眉,終於俯身探手將它脖子上掛著的錦囊給摘了下來,一面又扭頭問扈秋娘,“什麼時候瞧見它的?”
扈秋娘笑著答:“就方才,吳媽媽說起今兒個夜裡看天象保不齊有雨,想著讓人將銅錢帶到屋子裡來,奴婢便過去了,哪知一轉頭就發現了元寶。”
若生嗔道:“它倒是每回來都先去尋銅錢了!”
「回,它可都是馬不停蹄地來尋她的……
‰臾,錦囊的繫帶在她指間鬆開來,口子展開,露出裡頭裝著的一張字條來。
…來不是空的。
若生將紙條取了出來,正要展開,伏在她腳邊的元寶驀地又叫喚了兩聲,嘴邊的鬍鬚抖啊抖,像在得意地笑。
“元寶。”若生叫了它一聲。
它立馬高高抬起頭來,豎著耳朵“喵”了聲。
若生便垂手摸了摸它的腦袋,笑吟吟道:“辛苦了。”
錦囊裡頭既然不是空的,那這字條定然就是蘇彧寫下的,所以元寶時隔幾日突然間又冒了出來,應當為的就是來給她送信。它往常過來,也都是挑了白晝來的,這在入夜後過來,卻還是頭一次。
也不知蘇彧要同她說什麼。
二人回京後,見面總不如在平州時來得方便。自打蘇彧來連家接走了元寶後,他們就再未見過。
若生暗暗揣測著,將手裡的字條展開來。
薄而窄的一張紙,上頭只寥寥寫了幾個字——
∝五見。
若生微微一怔,呢喃著將這三個字給唸了出來。
一旁伺候著的扈秋娘聞言,皺一皺眉,禁不酌奇地問道:“這莫非是什麼啞謎?”
“重五。是端陽節呀。”若生將字條揉作一團。笑著搖了搖頭,“不提倒是真的全給忘了。”
五月初五,是為重五。正逢端陽節。
端陽節這一日,飲菖蒲酒,食五毒餅,乃是風俗。
但在大胤。除這些之外,還有一項頂要緊的習俗。大胤朝多水。漕運興隆昌盛,水路繁多,所以每一年的端陽節,大胤各地都會舉辦賽舟大會。天子腳下的京城自然也不會例外。
∝五日的賽舟大會是大胤一年一度的盛事。
連家掌著水路多年,這樣的盛會,當然少不了連家人的事。
尤其連家遷居京城。入駐平康坊後,又一向很得嘉隆帝器重。京城每年重五時節的賽舟大會便會有連家人親自到櫥持。
甄夫人嫌鬧騰,輕易不會露面,所以主持盛會的事就落在了若生的三叔跟四叔身上。有時是連三爺去,有時是連四爺去,倆人一道出現的時候,也不多。
但重五日的賽舟大會,究竟是怎麼個流程,若生卻一點也不知道。
她仔細回憶了一番,腦海裡還是一片空白。
‰一想,這麼多年,她有記憶以來,好像只去過一回!
而且就是那一回,似乎也沒能留多久便回來了。至於為何早早離場,她已記不大清楚。
她將揉成一團的紙條置於燈火之上,指尖一鬆,紙條便落了下去,不過一瞬間就被燒成了灰燼,冒出幾縷青煙來。…
扈秋娘見